个激灵,‘唰’的出了一身冷汗。
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内惴惴,人群自动替她让开一条路,如因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前面,于皇帝马前叩头:“奴才在。”
“朕与公主要为皇父和皇额涅猎狼和狐做围领和护膝,既是做衣裳,那是你的老本行,不如你一道随行,替朕与公主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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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因抬起头来愣愣看着皇帝,呆如木鸡。
叫她干什么?
骑马随行?
随行去打猎?
这不故意要她难堪吗?
上次皇帝带她去骑马是她头一遭上马,就连皇帝与她同乘一骑都叫她五脏六腑颠腾了一夜,现在要让她自己骑马还得一起进密林里打猎?这不是要她的命是什么!
如因磕磕绊绊搪塞道:“奴才、奴才没骑过马。要说选皮毛做衣裳奴才确实在行,只是这最要紧的一宗是奴才没骑过马。不如奴才就在这儿候着,等着您几位打猎回来奴才帮着料理。”
皇帝的声音舒舒朗朗,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春掌柜怎么忘了在来热河的路上,朕不是专门带你出去骑过一次马吗?那次朕与春掌柜同乘一骑,可是跑了好大一圈儿,何来从未骑过马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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