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喷渣男贱女的。
一个男人有多个女人,总是要有人伤心的,今儿不过是轮到了我身上。当真是一报还一报!
“你让我去韩氏那里?”嬴政不敢置信的盯着木有枝。
“又不是头一回去,做什么大惊小怪?”木有枝也心中恼怒,你自己跟别人孩子都有了,还做出这幅贞洁烈女的模样给谁看。
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生气了?”嬴政拉着她的手问。
“王上莫要冤枉我,这后宫之中吃醋嫉妒可是大忌。”木有枝撇过头去不理他。
“她毕竟怀有身孕,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嬴政揽着下巴搁在她肩窝,在耳畔柔声道“你放心,不管是谁,都越不过你去。”
说罢俯身压下“阿枝若是想要孩子,我求之不得。咱们再努力一番,说不得今儿就有了。”
伸手欲解木有枝衣襟。他不提此话还罢,一说这话无异于现场演绎当初韩姬是如何受孕,木有枝一想到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也是这样,心中一股火苗就窜上来了,抓住他的手,冷声道:\"你在韩姬床上也是这般?\"
嬴政停下动作脸色微沉“你非要在这时候扫兴?”
“我扫兴?”木有枝忍不住潸然泪下“你是王上,兴之所至满宫美人,哪个不由着你尽兴,嫌我扫兴,你走啊!”
“你莫要无理取闹!”
木有枝扭头不理他,嬴政从床上起来,拂袖而去,听得压抑的哭泣声终究心中不忍,无奈道“你到底在闹什么?我对你还不够好么?”
听他此言,木有枝心中越发酸楚,明明知道两千年的思想鸿沟注定无法跨越,事到如此还是忍不住委屈心酸。
木有枝破罐子破摔厉声质问“你对我好?我与阿照原本好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却变成了与人共侍一夫,我是不是还得感恩戴德?若非你装作阿照骗了我的心,我何至如此?”木有枝越想越心酸,越想越委屈,伏在床上痛哭失声。
“阿枝,你莫要生气。”嬴政知他心意,心中缱绻,之前的不耐消失殆尽,抱着她抚慰。
“你放开我,你个骗子。”木有枝心中委屈失望伸手推搡嬴政,却被他紧紧抱住,木有枝趴在他怀里哽咽道“怪你!都怪你!早知你是秦王,我便不会失了心,何至于进退两难?”
“阿枝,我是王,传承血脉以承社稷是我的责任;我刚亲政,朝堂后宫势力盘根错节,各国合纵连横也多联姻,我不可能也不应该只有你一个女人。”他俯身亲了亲木有枝脸上的泪水“我保证没有人能越过你和我们的孩子。”
“……”
这算什么?这才是最可悲的地方,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会觉得你对我宠爱有加,情深义重。
我明明只是想要一段正常的婚姻,在你眼中,在这个世道所有人的眼中,反倒成了我无理取闹,不知好歹。
木有枝觉得很疲惫,欲辨已无言,心中怅然若失,既不愿让他为难,又觉得自己委屈。
只觉得前路茫茫,竟不知要去往何去?
“我今日没了心思。你若有兴致,自去吧!”木有枝撇过头低声说。
“有你这个醋坛子,我还敢去哪里?”
“说得好听,就会骗我。”罢了,罢了,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如果真到了那一日,便离开吧。回去当个道姑也算自在。
“罢了,罢了,你这个冤家,就会欺负我。”
\"我偏爱欺负你!\"说着嬴政又将木有枝扑倒,在她雪白的香肩上狠狠咬一口。木有枝吃痛\"别......\"
伸手推他,被他捉住小手举过头顶,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呢喃“你也只许给我欺负。”
\"我兴之所至皆在你。\"嬴政吻着木有枝的小巧的耳垂,修长敏感的脖子,引得她不断颤栗\"唔唔......\"
木有枝被他折腾了许久才睡去。
嬴政看着木有枝尤带泪痕的睡颜,温柔拂去她脸上的泪痕,起身来到偏殿。
“可给夫人点上了安神香?”
“是,夫人已经睡沉。”尺素恭敬道。
“夏大医,有劳了。”
片刻后夏大医给木有枝诊脉,“夫人内息绵长,脉搏有力,身体康健并无不妥。”
“那为何还有喜讯。”从温泉至今已经有一个半月,尤其是最近半个多月基本是如胶似漆恩爱缠绵,怎么还没受孕?
夏大医神色犹豫,不知该不该讲。
“夏大医可是看出来什么?”嬴政心中微动,如果不是身体不适,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夫人似乎服用了避孕药物。”夏大医见屋内只有嬴政一人,才敢开口。唯恐自己卷入后宫隐私。
殿内的沉默压抑得夏大医喘不过气,良久才听得嬴政不辨喜怒的声音“退下!”
夏大医如蒙大赦。嬴政一步一步走向床上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