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亲密,人是她自己选的,她不后悔,却怕这样的选择又会带来痛楚。
祁朗看得出李桃姜的紧张,温柔地将她外边衣裳解了,拿梳子一下一下给她梳头发,一不小心拔了李桃姜一根头发,祁朗赶紧问:“阿姜,疼不?我给你吹吹?”
李桃姜笑了,躲着他的吹气:“不疼,痒痒的。”
两人笑成一团,李桃姜许久都没这般开怀过,祁朗慢慢贴紧她,她有些难受,一手抱住青年结实的臂膀,眼睛小心向下一瞟,脸登时红得跟云霞似的。
祁朗后腰逐渐用力,温和地进去:“疼吗?”
李桃姜摇头,却禁不住嘤咛。
……
夜色已深,也不知这一场折腾了多久,祁朗兴致勃勃,李桃姜却已经累得连眼睛也睁不开,他也不忍心再求欢,反正日子还长,也不急于这一时。
他们两个人,还有好几十年呢。
李桃姜迷迷糊糊之间发觉有人拿热毛巾给她擦身子,睁眼还未看清,祁朗的声音在她头顶传来:“阿姜,我表现怎么样?”
李桃姜脸又是一红。
祁朗幽幽地问:“那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李桃姜噗嗤笑了:“当然是你。”
祁朗哼了声,语气酸溜溜的:“我才不信,除非你发誓。”
李桃姜当真举起四根手指,苦笑了下:“我与他……只有一次,我从来不许他近身,只是那一次…宋至害得我中了北狄人的春毒,好不容易回府我以为安全了,昏迷过去,他才趁机得逞。”
祁朗骂了句畜生养的崽种,爱怜地将身边的人搂紧:“都过去了,从今以后有我在,谁也欺辱不了咱们阿姜,我这就去让我娘到你家说亲去,我就不信这一次还不成!”
李桃姜想得更忧虑,拉住他:“不急,毕竟皇帝疑心重……等新帝大赦天下之时也不迟。”
李桃姜能说出这话,她是知道皇帝离驾崩的时间已经不久了。
祁朗也知道,但他更恨的是自己无能,上一回君令难违,好不容易再有机会娶心爱的人却还要顾忌这顾及那。
李桃姜将自己的想法说了,祁朗更不同意:“不行!我难道连个普通男人也不如,连娶你都不敢堂堂正正,我们的孩子只能做没爹的野种吗!”
李桃姜按住他:“也只有这样,我们有一方出了事,还有一方能抚养孩子,谁敢说我孩子没爹,一出生我就先教他喊爹爹。”
祁朗勉强笑了笑,两人默契地先不谈这事,到封地安顿好后,又马不停蹄地去东越找李羲。
也许是上天不负有心人,找李羲的过程极顺利,听说了蒲香公主爱抓男人回去寻欢作乐,两人没往心里去,奔波一路衣裳早就脏了,干脆去成衣店买新的。
李桃姜刚给祁朗挑了一身新衣,店里就闯进来个好不讲理的女郎,盯着她和祁朗半天,问了句:“你们是夫妻?”
李桃姜打眼一瞧她身后跟着的高大侍卫,心底暗流涌动,说了声是。
女郎张狂一笑:“我就喜欢有妇之夫!玩起来有劲,阿羲,把他给我绑了!”
祁朗也看了眼酷似李羲的侍卫,乖觉配合地被绑走,第二日一早,两个人带着收拾好的细软盘缠回来,一起跑路了。
李桃姜看到失踪已久的哥哥,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一扭头吐了。
李羲:“……”
停车找了个赤脚大夫,老人家把完脉,看看祁朗,又看看李羲:“谁是她男人?”
祁朗抢着答道:“我是,怎么了?”
“恭喜,夫人有喜了。”
祁朗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有喜,是我夫人吃坏了吗?”
然后他给自己一个嘴巴子:“我要当爹爹了!阿姜是不是!”
李桃姜含笑点头。
祁朗高兴坏了,抱着李桃姜转了个圈,迎面就挨了李羲无情一拳:“过门了吗?两方父母都知道吗?我妹妹的正妻名分呢?”
祁朗捂着发青的眼圈,一点都不生气;“大舅哥教训的是,回去就大操大办!”
……
多年之后。
宋国新帝寿辰,各国都派使者来送贺礼,孟国也不例外。
孟翡皱起眉,没想到与李桃姜在狭窄的宫道狭路相逢。
她看起来过得好极了,脸色红润,头面金光闪闪,本就美貌的面孔更添几分雍容,更重要的是——她手里牵了个三四岁的小家伙。
满打满算,这正是他离开宋国的第五年。
她孩子就已经这么大了。
除去怀胎十月,以孩子的岁数来看她压根没空着,他一走转头就找了新人。
孟翡心里边怪怪的。
李桃姜可没管孟翡想什么,很自然地抱起孩子:“这是我儿子,快说见过孟伯伯。”
小家伙唇红齿白,皮肤白白软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