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韧劲，叫她不要再去懊悔，不要如此不堪一击。这个韧劲是崭新的、能量巨大的，跟在她心头盘踞已久的消极情绪发生了冲突，最后完全胜利。
——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忽地不见了。
“……她这么说了？”花园里，埃贡听着空气中的声音，语气带着惊讶。
“是啊。还说自己不好意思说，让我们转达。”
一个与上弦月相似的弧度出现在他的脸上。埃贡听着它们叽里呱啦复述，回头看了眼觅菈房间那紧关的窗户，再看看被她照顾了三天的花园。她做得不错，该做的都做了，他没什么好挑剔的。
独立看店、独立看诊，这些她现在都可以做到。
他该教的，也差不多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