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音,她只知道确实要多蒸馏一些。
瞧这样,制好后还会雇车给送去,一点都不用贾将军操心。
而更多的村民是挑着担子,筐里装满白菜萝卜土豆地瓜以及一些干菜。
吕岩听完,略一点头,转身离开。
因为那几个半大小子被准许摸摸战马。
她们来时看到打架那一幕,不用问就知,另一伙就是所谓有势力常常欺压百姓的人。
纸上还有一张张小画,竟然挺漂亮。
此时,有人敲门。
听闻原料就是吃剩下的桔子皮切丝晒干酿造。
好官不怕查。
而许田芯离开后,吕岩才坐起身,打开窗户,望向外面。
吕岩知晓,包括许田芯的太奶和祖母,和村民们吃的都是一样的。
吕岩头戴盔缨,调转马头前弯腰掐了掐许田芯的脸,只留下一句:“给你买几身漂亮衣裳穿。”
不好的嘛,岁禾心想:现在时辰应该差不多了,人已在大牢。
回头她订几车,奖赏给手底下那些将领。
吕岩看到远处又来了一支蜿蜒的队伍。
一个个四四方方奶奶白白的香胰子,就在她曾孙女脚底下出现了。
还有两口大瓮,一口瓮里好像用油浸泡着好些朵。另一口大瓮里好像是用酒浸泡,但又没有酒味。
四方的奶白色香皂上立刻出现一个个边图标。
听说整个村每日烧柴剩下的草木灰都被许姑娘收集。
被随身侍卫脑补的吕岩,其真实想法是:
并无。
可这天晚上,二道河村的村民们吃的却是用水泡饭。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这小丫头好像玩似的在挣钱,看来贾莱订少了。
吕岩望着欢快地小姑娘:“……”
但也正是由于许田芯穿得破破烂烂,吕岩才觉得难得。
牛车后面,紧跟而来的是肩扛身背着被的村民。
给战马清洗用的是温水,一锅锅热水不嫌弃麻烦抬到马棚里,那些妇人去除鱼鳞却直接在井边用凉水。
这片房子,屋里的锅不够用吗?
吕岩听到有位妇人摆手喊着:“许大娘让炖鱼放点苏子叶,快点,分发下去,去腥极好。咱一定要让将军一行人吃得香香的,嫂子弟妹们,拿出看家本领好好整治几个菜,让人知晓知晓咱二道河也是有手艺的。”
奶奶说:哪有领兵的将军不喝酒的,上战场杀敌前,人家电视剧演过,都得喝酒还会把酒碗砸了。这就叫喝最烈的酒,骑最快的马,砍奖金最高的人头。
许田芯回头看看炕上的三人,吕岩赶紧闭上眼睛。
许田芯将小锤子分发给屋里干活的姑娘们后,吃饭时被问及,才和将军讲解整个过程。
这叫三位习武的,稍微有点动静就会发觉。
可随后她就否定自己的想法。
窗台上铺满各色的干瓣,桂、同心(栀子)、茉莉、金银,还有一些她认不出来的瓣种类。
她给蒸馏提高了些度数,为泡瓣用。
隐在暗处的吕岩,看眼岁禾。
半大小子只能眼馋旁观,眼底流露出很想上前摸摸马的渴望,却没等上前就被人训斥:“哪是你能乱摸的。”
并且镇里已传信过来,查处一个小小镇亭没收一千七百两。
大批量制作香皂,就不能像以前似的装进小盒或是竹筒里成型。
而比起这里的温馨,许家的四间商铺子显得格外热闹。
负责梳洗马匹的汉子满脸高兴,似乎并不觉得辛苦。
许田芯却瞧见了吕岩和岁禾岁丰,她还没干完不能下来,眼下只能踩在刀上,一手搂住村里小姐妹麦苗的脖子,一边对几人笑着招招手当做打招呼。
没多少,才一百二十两,一路急行快要到将军府,身上就剩下这么多。
老老太:天呐,还会有更邪乎的事情发生吗?
然后才倒皂液。倒完,让姑娘们像抹腻子刮大白一样,将皂液刮成相同的薄厚,这般才能放置慢慢阴干。
所以屋里就略显嘈杂。
这么说吧,白慕言曾在窗外往里面看时,吕岩没睁眼都一清二楚。如若没有这个警醒本事,早就死了千八百回。
闭上后,吕岩才在心里纳闷,为什么怕那小丫头知道自己醒了,她堂堂左将,难道还怕面对一个女孩给抹过手油不成?不就是抹个手油。
可是别看此时没有秩序了,却不影响场面很壮观。
另外,无论是碱液,还是冻成块的牛乳,一桶一桶往里面加,一盆盆的干瓣磨成粉制成油制成露,随着每一次添加,村里的姑娘们就要持续搅拌三个时辰以上(六个小时),这才能形成倒在地上的皂液,才会出现她们刚刚看到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