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老汉围在另一个马棚前鼓劲:“人生大事,吃喝二字,吃,拉,多吃多拉。”
许田芯攥着筷子:“……自家制的。”
过后,有些兵士回营地讲述过。
岁丰和岁禾:“……”
全部切割完毕后,许田芯脱下“冰刀鞋”,又套上油纸脚套,拿着小锤开始敲打一块块皂角。
查办后还会张贴出来,连同那些爪牙也会被张贴。
没一会儿,马棚那里就传来惊喜的欢呼声。
一批次两千块,这要接连忙碌四批。
许田芯也没想到剩了两碗白酒被奶端上来。
然后油料调配好制作完成,还要大批量做碱液。
那是她们将军特意留出,让镇上百姓们奔走相告纷纷知晓镇亭出事的时间。
吕岩看到了,这个村落的壮劳力在给洗战马。
三位女将深知,保的是男人的那个地方,保肾,她们没少看见那些男人家吃。不好吃也硬往嘴里塞。
吕岩也没有多解释,因为小丫头已经很辛苦,她不着急,过年能喝上就行。
这般,被欺压过的百姓们才敢陆续上告。
门敞着,老老太站在门口,震惊到愣是没发现将军站她身后也在望着屋里。
许田芯在切皂。
岁禾嫌弃地瞪眼岁丰,你就知道吃,你是馋醒的吧?
随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村落,一行人就呼喝着,打马离去。
采摘回蓖麻去壳后,要在烧红的锅中碾碎,然后才会出油。
当时小友二字一出,惹得大将军都侧目瞟了一眼贾将军,似在训斥:你一把年纪夸不夸张?
岁禾悄悄闭上眼睛。
村民们心里就很是惴惴不安,很担心忙到最后,会被有势力的人强占这里,成为一场空。”
老老太先敲门,将三双补好的鞋递给曾孙女,又低眉顺目不敢乱瞟,用气音传话道:“外面有个叫红枣的找你。”
岁禾和一直假装熟睡的岁丰也翻了个身,背对门的方向。
说起脚底下踩的两个片刀,还要感谢当初抢劫她三个叔叔的那几位劫匪,磨完后特别好用。
这是头一批的两千块皂角。
别说,这一刻,连岁禾都有点留恋这间屋子。
今日,正是软硬程度适合切割的日子,许田芯不敢耽搁。
贾将军还并未和许姑娘谈价,许姑娘就用心地给做。
眼前这个招待她们的女孩心性难得,这个村落难得。
没法代入。
许姑娘你可能不知,她们将军从不给人夹菜。
许姑娘不仅要粪,还要灰。
也不能和小丫头说是她要订酒。
娘亲睡觉,女儿就唇红齿白安安静静坐在香铺满的屋子,忙着属于女儿家的活计。
此时,许田芯像穿着一双冰刀鞋,只是这个冰刀鞋连在一起,属于自制切割工具,这样才能切割出大小一致的皂角方块。
这不是互市了嘛,二道河村这个位置,靠路边的荒地变的值钱起来,总是被人盯着。
而这竟然是制作香皂最轻松的一个阶段。
住在这里的兵将们也有好些人看到了这一幕。
这间小小的屋里芬香扑鼻,不用问,全是来自眼前正全神贯注舀动油液的女孩之手。
村民们也不为别的,就为招待好您,给外面人印象他们是有靠山的,挨欺负,您会站在他们身后。
其中这一批香皂用的蓖麻油,全是由村里姑娘们采摘。
岁丰也坐起身,嗅了嗅鼻子说:“将军,他们好像在炖鱼。”
没有说,还会不会再来,什么时候还会再见面。
岁禾打马到吕岩身边时说:“田芯儿也偷着给咱们塞了东西。”
仨人够吃一周的方便面,还有红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