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刺一般。
年少轻狂的少年，眉心渐渐凝固在一处。
郭成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
林清暨蹙了下眉，抬头看向郭成，瞳孔中带着丝不可置信，尔后再低头，黑眸凝层淡淡的悲哀。
他望着地面上的某处，艰难开口说道， “这里疼。”
从未有过这种感受，心变软的代价是会痛，箱子里不间断的药是止疼片。
他混着冷水将药片吞下去，看到上面的小字。
【药效为十二小时】
“十二，可是一天有二十四小时。”
.....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郭成扬了下头，指着左边墙上的方向，那个黑色的头盔。
冬日的下午，外面的雪花无声的飘落，室内同样安静。
“天气好冷。”初凝说。
“是啊，北城总是突然降温。”
盆里的水凉了，初凝将剩余的半罐啤酒拿出来，前厅响起脚步声，她正疑惑， “这个时间还有人过来修车——”
话没说完，男人走进来，黑色皮靴鞋面沾了点雪，眼眸清冽，望向楼梯的方位。
他伸出右手，拇指往上，食指指着初凝，比了个手枪的姿势， “砰。”
即便是现在，他站在她面前，初凝还是紧张，心缩起来，下意识攥紧了画本。
林清暨弯唇一笑，随后问郭成， “能换个减震器吗？这次成年了。”
“有些事情，是一直没有变的。”郭成站起身，掌心放在她的头顶揉搓两下，“我们初凝，也要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