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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岄只好跟莫珊珊打电话,结果对方一口答应:
“好好好,你比我哥细心多了,放在你那我放心!”
“不过岄岄,你怎么会在我哥家里呀?”
阮岄一时语塞,好在那边有人喊了莫珊珊一声,这个话题才就此打住。
阮息家也是个小独栋,虽不像莫北辰家那般大,却很简约清爽,墙面正中心挂着她小时候的照片。
其中一张,国立幼稚园门口,三个小女孩正在一起喂兔子。
阮岄一眼认出,那个年龄最小的和她在梦中看到的女孩一模一样,应该就是原身。
中间短头发的是阮息。
最旁边那个,刘海挡住眼睛,挺俏的鼻梁极其抢镜。
“你姐姐好酷啊!”小白贴着门,对着厨房,一脸的花痴相。
阮岄笑着把它捞过来,小声问,“回灵山真的有用么?”
“对。”小白点点头,“你在梦里看到的,很可能跟你的过去有关,长老说了,柏树的汁液可以解梦。”
他边说边戳阮岄的脸,“小姑娘,你是不知道,这两天真的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再也醒不来了。”
“还有主人她哥哥,感觉也被吓得不清,天天晚上在你房间打地铺,整得这两天我睡觉都睡不安生。”小白抱怨说。
自从遭遇过莫北辰的“死亡”对视,他现在对对方是一肚子怨气。
阮岄没说话。
她现在不敢想“莫北辰”这三个字,感觉光是听到名字就会控制不止心跳。
阮岄在这睡了一晚。
阮息通宵都在做课题,第二天却还是一大早就起来,给两人准备早餐。
切开面前的西式三明治,新鲜的蛋液从里面流出来。
“姐,不然你就别去了,我坐公司的车过去就行。”阮岄说,“灵山那么远,你开车过去太辛苦了。”
“没事,我送你。”阮息把自己的煎蛋放到对方盘里。
她昨天特意把今天的事情做完,就是想空出一天的时间陪她。
可等到他们出门,才发现门口停着辆黑色商务车。
莫北辰从上面下来,目光精准地落在阮岄身上,语气和昨天无异:
“可以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