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看。
三十八度七,妥妥的烧了。
她毫无波澜地告诫他:“明天早上再测一次,如果还是这个温度的话就去医院。”
祁昭当然不愿意,“不用去医院,吃点药就行。”
“吃药?你准备吃什么药?”苏蕴和睨着他,“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今晚喝了多少酒了?”
祁昭:“……”
他确实忘了。
不过忘没忘也没什么打紧,本来他说吃药就是为了应付不去医院。事实上,他根本就不会吃药。
“行了,你早点睡吧,说不定一觉醒来就会好很多。”
苏蕴和这话并不是空口无凭,毕竟睡觉确实是一个特别治愈的过程。
然而,祁昭压根一夜没睡。
第二天一测,还涨了零点二度。
苏蕴和不由分说要带他去医院。
祁昭还是不愿意。
苏蕴和不禁有些火大,但一看他这副垂着头的模样,她又不忍心说些什么。
他眼睑处染着青黑,眼睛转动缓慢,神色平静无波澜,像是具木偶。
她试着和他协商:“那去一家小诊所行吗?离这不远,人也少。”
他抬眸看过来,眼底墨黑暗淡。
苏蕴和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身体微微向他斜倾,眼波流转间,倒映全是他。
片刻后,祁昭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