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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6 / 15)

术,不就已经明示了,他们就是冲着燕草台去的,可自己居然半分都没想到。

他猛地起身:“多谢段公子指点,萧迈有事告辞。”

“神捕慢走。”

段情亦不挽留,待萧迈离去,他身边的美人又纷纷笑将起来,有一人更是开口道:“公子,你先前把萧迈吹得天花乱坠,什么血手神捕,多了不起似的。今日一看,也就普普通通。”

“呵。身为一个男人,他不好色,就已经不普通了。”段情小酌一口,忽见萧迈来时所提食盒,落在了椅子旁边。

萧迈心系燕草台的安危,急匆匆回到校尉府,下令三班衙役全部出马,寻找燕草台的踪迹;若找到本人,则让他立即回返。

恰在此时,嵩阳书院的人前来报案:“书少年”钟粟,于昨晚离奇被杀。

“啊这……”萧迈犹豫了一下,告诉对方保护现场,自己过会儿就去勘察。

又过了一会儿,天下钱庄派人送回了萧迈的食盒,里面已经盛满了各式美味的佳肴。

萧迈不舍得吃,也没胃口,便交给小狐,让她跟府上的女眷一同分享。

一直待到下午,燕草台和陈鹿鸣才回到校尉府。

“燕子,你总算回来了!这趟没遇到危险吧?”见燕草台全须全尾,不见半点伤痕。萧迈总算长舒一口气。

“稀奇,能有什么危险?”燕草台摇动折扇,见萧迈眉头过分关切,不禁有些莫名其妙。

“我们回屋再说。”

回到府中,萧迈把段情所说之事,告知了燕陈二人。

陈鹿鸣听后连连点头:“那家伙倒挺有判断力,我觉得有几分道理。”

燕草台则觉得好笑:“世人对我唯恐避之不及,没想到还有上杆子来找麻烦的。我倒想看看,他们有什么能耐敢杀我。”

“莫要大意了!”萧迈这回是真的紧张了,同样的话他对段情说过,可段情与他非亲非故,其人是死是活,萧迈也并不在意。可燕草台则不同,相识十载,志同道合,数次解救彼此于危难之中,不知一起度过了多少艰难坎坷,是真正的生死与共。虽说萧迈与陈鹿鸣、张安逸也是过命的兄弟,可以毫不犹豫地为彼此舍命,但只有在燕草台身上,他才能感觉到一种亲情的存在,这种感情甚至比对萧然还要强烈。

“把酒是怎么死的?你想重蹈他的覆辙吗!”

“你吃错药了?”燕草台一头雾水,不晓得萧迈为何如此激动,“把酒是吃了易容术的亏,没有去防备该防备的人。我这双招子,有没有易容一眼就能看出来,不会给敌人近身的机会,再说了……”

燕草台已经不想说了,因为他是跟陈鹿鸣一起出的门,两人联手,除了紫灵真人和赵潮笙,这世上还有谁是打不过的?

听到燕草台对自己的易容术如此得意,萧迈更加窝火:“我再重复一遍,不要大意。别以为自己会易容,就高枕无忧。温荭是怎么死的,被斗琴斗……呃……”

“死”字尚未说出口,萧迈突然灵光一现,破解了心中长久存在的一个疑惑:“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迈子,你不会真的吃错药了吧?”说着,燕草台举起扇子,就往他脑袋上狠狠砸了一下,“清醒一下。”

“别捣乱,我知道温荭是怎么死的了。”

“萧大人!”这时,一名官差上前禀报,“嵩阳书院的人又来了。”

陈鹿鸣问道:“忘我,怎么回事?”

“钟粟死了。”

钟粟死在距离京城二十里远的兰墨乡,京城实施宵禁,一到晚上城门就会关闭,任何人不得出入。此时临近傍晚,出城之后肯定就要在兰墨乡留宿。

萧迈原本是想把燕草台带在身边的,可是转念一想,跟在自己身边到处跑,就安全吗?明明留在校尉府才是最安全的。

“我出城办案,你俩留守刺史府。鹿鸣,你一定要保护好燕子的安全。”

燕草台也担心萧迈的安危:“你呢?连吃两次亏了,我不想再见到第三次。”

“我……然儿的武功,已有七分火候,我带她一起去。”

“啊咧?”

得知萧迈要带自己去办案,萧然顿时愣了一下,紧接着欢呼雀跃:“好哇,终于可以跟兄长一起出去玩了。”

萧迈纠正道:“是办案,不是玩。或许还会有危险。”

萧然一拍胸脯:“兄长的安全,就包在我身上,谁敢对你不利,统统一拳打死。”

萧迈想了想,提醒道:“敌人精通易容之术,可能会假扮成任何人,所以这次出门,不许任何人近身,包括燕子和鹿鸣。”

萧然把食指伸到嘴边,做思考状:“那他们要是非近身不可呢?”

“就地打死,我判你无罪。”

说好各项事宜后,兄妹俩携一众官差出城,天黑后到了兰墨乡。

兰墨乡是擅长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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