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无岁月,转眼之间熊健在浩然正气宗整整呆了五年,一日,正在藏书阁埋头苦读的熊健猛地抬起脑袋: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小爷我忍了五年就是为了今天,小爷十九岁了呀,十九岁了,可以干坏事了。”
寂静的藏书阁突然发出一阵阵怪笑声:
“桀!桀!桀!李师师,小美人,你准备好了吗!五年没见,不知道你是否忘记了那些陈年旧事?
即使没有忘记也无所谓,任你对熊爷千般提防,但是熊爷却有一万种让你就范的手段。”
时刻关注着熊健的陈近南闻言猛地打了个哆嗦,心中暗骂:
“他喵的,老夫还以为这个小混球经过圣贤书的熏陶已经改邪归正,整整五年没有再找李师师的麻烦。
谁知道这小子一直在憋着坏,整整憋了五年都没有放弃糟蹋李师师的想法。
老夫要不要偷偷的让李师师出门历练,免得被熊健这个小混账糟蹋了。”
刚刚想到这里,陈近南猛地摇头:
“不妥,不妥,若是被熊健发现他无法对李师师下手是因为老夫从中作梗,从此记恨老夫该如何是好。
这小畜生不是一般的记仇,整人手段更是层出不穷,不说别的,仅仅是将老夫剥光洗净了挂到南京城楼之上,老夫就没脸再活下去了。
岂止是没有脸面苟活,就是死去到了下面也没有脸面面见列祖列宗。”
想到熊健的无耻和狠戾,陈近南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哎!师师啊,不是为师不肯救你,只是救了你为师必定会引火烧身,为了宗门的未来,为了为师的人身安全,你就委屈一段时间吧。
反正熊健那小混账说了,在他眼中,你就是一个玩物等他玩腻了自然会放过你的。”
熊健并不知道陈近南和合欢宗的老祖宗一般无耻,也喜欢用神识偷窥他人,满脸淫笑的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枚粉红色的丹药:
“嘿嘿,熊爷就不信中了我合欢宗的独门秘药,阴阳合欢散后,你李师师还能逃出熊爷的手掌心。”
拿着阴阳合欢散把玩了一会儿,熊健脸色一正,自言自语:
“下药未免有点太下作了,以熊爷的手段就不信不能让李师师主动配合,熊爷还是再先追求一段时间再说。
实在不行万不得已以后再下药。”
浩然正气宗,绣楼。
绣楼是女弟子们修炼休息的地方,没有特殊情况男弟子是禁止入内的。
然而,今天绣楼入口处却站着一名浑身上下散发着王霸之气的男子,看守绣楼的女长老满脸委屈的捂着脑袋躲在一边轻轻哭泣。
熊健要强闯绣楼,作为绣楼守卫,女长老自然不会放熊健进入,谁知道熊健竟然无法无天到如此程度。
将她打倒也就算了,竟然还拔光了她的满头秀发。
熊健满脸不耐烦的看着小声哭泣的女长老语气森森的威胁:
“你倒是哭个叼毛啊,小爷只是拔光了你头发而已,看你哭的委屈的好像小爷强上了你一样。
你他喵的赶紧给小爷住嘴,若是再敢哭哭啼啼影响小爷的心情,你信不信小爷把你拔成白虎?”
女长老并不知道白虎是什么意思,但是熊健语气不善那是真的,女长老本以为熊健贵为浩然正气宗的祖师爷。
怎么说也会体恤弟子,自己尽职尽责不让熊健擅入绣楼,熊健应该夸赞自己一番才是,谁知道熊健完全不顾祖师爷的身份。
竟然会对她下手,如今再次听到熊健威胁,女长老连忙止住哭泣,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熊健,眼中满是不解。
虽然没有开口询问,但是脸上的求知欲却被熊健一眼看穿。
熊健嘿嘿淫笑:
“嘿!嘿!嘿!看你长得还算水灵,熊爷我也不介意浪费点时间给你科普一下白虎是什么意思?
你们女人除了头发上长毛,还有哪里长毛想必我不说你自己最是清楚。”
说完后熊健的眼睛不停的在女长腹部下三寸的地方打量,女长老压根没有想到熊健竟然会如此无耻如此下贱。
吓得俏脸煞白,连头皮上依旧传来的疼痛都顾不上了,连滚带爬的逃离绣楼。
女长老已经打定主意:
熊健闯入绣楼后会不会霍霍绣楼内的女弟子,管他呢,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要自己不被拔成白虎就行。
看着女长老屁股一扭一扭的逃离,熊健轻笑:
“哎,这女人要是漂亮啊,就是逃跑起来都是那么的风情万种,只不过,在李师师面前你的姿色略逊一筹。
否则的话,熊爷也不介意先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