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难免生出一阵酸楚。
费尽心思打扮得光鲜亮丽又怎么样呢?不过是在以色娱人而已,再漂亮的歌伎,也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人物而已,遇到个什么劳什子幽州隐士来了,就要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
“诶!”
徐嘉树见她深吸一口气,朝着门口的方向就要离开,忙伸出手拉住她的胳膊,入手之时,甚至能透过丝帛感受到柔软的触感。
他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说好的对貂蝉有礼貌一些的呢?
怎么突然又开始耍流氓了!
徐嘉树赶紧触了电一般把手撒开,貂蝉则是以为这个登徒子要让自己留下来表演歌舞助兴,美眸中几乎要泛出泪
简直是奇耻大辱!
在貂蝉惊疑不定的目光下,徐嘉树尴尬地指了指通向后院的侧门,“去后院避一下就好了”
一下子没说清楚,差点成了不让女人上桌吃饭的罪人了。
好险。
“.”,听到这话,貂蝉更摸不清头脑了,“妾身怎么能去徐郎君的后院呢?”
这可是登堂入室的待遇,怎么可能给一个歌伎.
“不碍事的”,徐嘉树赶紧摆手解释道:“原本就是我邀请你们前来赴宴,怎么会中途赶人呢?只是怕待会饮酒误事,没办法照顾到姑娘而已。”
貂蝉勾人的眸子眨了眨,“当真?”
“自然是真的”,差点搞砸,徐嘉树赶紧道:“貂蝉姑娘快去吧,晚一点在下会派人叫你的。”
“那好吧”,貂蝉点点头,“这可是徐郎君让妾身进去的。”
好不容易哄走了貂蝉,徐嘉树回头一看,孙资已经乖巧地让出了徐嘉树旁边的位置给田畴。
“虽然不知子泰是怎么知道徐子茂的名字”,徐嘉树坐下来长舒一口气,“千里迢迢来到长安,有什么要事是在下可以相助的?”
这支幽州使节团只在文字描述中露过面,他并不知道具体的人员构成,所以有此一问。
“小徐郎官之名,在幽州可谓如雷贯耳”,田畴恶趣味地重复了在长城上对柯木智说过的话,“至于到长安来所为何事.”
“乃是奉刘伯安之命,朝见天子!”,他小声道。
原来是你们!
徐嘉树恍然大悟,随即表情复杂地看着田畴——王允的最后底牌,就这么落在自己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