糸师冴仅用一句话就打破你们这略伤感气氛,你愤愤的在他肩上咬一口,然而隔着衣物他完全感觉不到疼一样,这种感觉更像是被牙还没长齐的幼犬咬弄毫无杀伤力。
“你是狗吗?”
你不要脸面的学一声狗叫。
糸师冴无语,但最终他向你承诺:“我会成为世界第一的。”
糸师冴走的那天你没厚着脸皮跟糸师凛一起去机场送他,你主要是怕自己痛哭流涕而社会性死亡。
于是特地在他临行前夜喊到你家来给他零零碎碎塞了好多小东西,都是你得知他出国后用周末去各个寺庙求来的御守和护身符。
“日本神佛管不到西班牙吧,信仰都不同。”唯物主义战士糸师冴看着塞给他东西发自内心的问道。
“管他呢,只求个心安,有没有用再说。”
糸师冴欲言又止,最后全盘收下很不自然的跟你道声谢。
看出他不自然的你得寸进尺:“想我就给我发消息。”
“不会想你。”
你被糸师冴冷淡的拒绝弄得戏瘾大发:“这些年的情与爱终究是我错付了吗?”
然而糸师冴毫不领情打断你:“说人话。”
“我会想你的,我想你就会给你发消息。”
只见糸师冴提起东西就往外走,险些左脚绊右脚把自己摔倒。
“诶,小心点!”
有人被你一击无心直球打得落荒而逃。
03.
糸师冴是典型报喜不报忧的人,他只会向你展示想让你看见的那部分,其余你再怎么追问也没办法从他嘴里套出一句话。
就好比在他出国半年后的一个周六凌晨,你正熬夜拿游戏机打乙女游戏手机却毫无征兆的突然响起。
你还以为是上次和糸师凛一起看的午夜凶铃在现实成真吓得心跳怦怦跳,看见来电显示上的糸师冴那狂跳的心才平静下来。
“冴?那么晚打电话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电话那端没有任何声响,安静到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的程度。
你以为你不小心把电话摁灭特地把手机拿远又看了下,通话的时间还在往前跳转。
“冴?你怎么了?”
一阵窸窸窣窣动静后你才听见糸师冴鼻音浓厚的问你怎么还没睡。
“我有预感你今晚会打电话来。”你胡话是张口就来。
糸师冴冷笑一声无情道出现实说你纯粹是熬夜在打游戏忘记时间了吧。
“不也还是接到你电话了?你是不是感冒,鼻音那么重。”
“有点。”
什么叫有点啊,这绝对是感冒,你叮嘱完他记得准时吃药追问他:“你打电话来是因为你想我了吗?”
“手滑。”
面对死鸭子嘴硬的糸师冴你也假装手滑的挂他电话,你心里倒数还没过三秒他电话已经回拨过来。
“我想喝盐渍昆布茶。”
“这是什么老年人口味!我奶奶都不好这口。”
被评价成老年人口味的糸师冴不爽啧一声问你寄不寄。
“寄啊,糸师冴大人都发话,我能不寄吗?我再给你寄点日本特产吧。”
糸师冴让你别乱寄东西,你选择耳聋,问他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现在很晚你需要睡觉了。
电话那段维持很长一段寂静,静到你怀疑糸师冴是不是病厥过去连连呼喊他名字,他才有所回应。
他万分难得的喊你全名,语速快到有什么东西在背后追他似的说出那句话。
“我想你了。”
趁你没反应过来又火速挂断电话。
你看着已经显示结束的聊天界面,脑袋着回响糸师冴那句我想你了,你抓过身旁抱枕把脸埋在里面:“可恶,他怎么那么可爱啊。”
只愿意在生病时期袒露心声的糸师冴真是可爱到极致。
一周后,远在西班牙的糸师冴收到你寄过来的盐渍昆布茶以及你特地洗出来的拍立得照片,包括但不限于和凛的合照,你偷拍凛的,还有你委托友人拍的你,还有你闲暇无事拍的猫咪和风景。
「本来想给你寄日本特产卷子的,想想那对你来说可能太残忍了,所以我忍住了。」
这是你贴在拍立得背后的便利贴。
糸师冴也万分感谢你没有漂洋过海给他寄完全没用甚至可能会被他用来垫桌脚的考卷。
他拿起友人给你拍的那张拍立得看了好一会做出评价:“笑得真蠢。”
得亏你不在,不然你高低给他几拳。
嘴上这样嫌弃着,身体却还是很诚实的把你照片放进钱包里。
04.
糸师冴十七岁那年,他比约定时间提早回国而你因在外读大学不在家他给你打了个视频电话。
你手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