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在手术室里非要见他。
他本着最后见一次的原则,才去看她。
“我和她从来没发生过什么,应该说是她们。我突然回A市绝对不是因为她,我不会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去破坏和你的约定。”
“主要是你的风评太差。”
“嗯,是我没给你安全感,我的错。”
成隐原本还想再好好考虑一下,但话到嘴边,她下意识改了口:“那好,我们和好。”
林惟勾唇,笑意几乎漫出了眼尾。
他额前的发丝恰好垂落到她的脸上,成隐伸出手,揉了揉他凌乱的头发,顺势往上。
男人的发丝和她想象中的似乎不太一样,手感很好。
林惟没有挣扎,任由她胡乱地摸着,结果她不知满足,越来越用力,他挑了下眉,目光恢复了往日的恣意:“摸够了没?”
成隐心满意足地收了手,笑了笑:“嗯,够了。”
“那换我了。”
话音刚落,成隐来不及惊讶,林惟翻了个身,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裹挟在她腰间的力量紧了几分。
成隐不由收拢了呼吸,薄荷味的清香涌进她的鼻腔。
他看着她:“说实话,昨晚,舒服么?”略微带笑的嗓音问道。
“…………”成隐低下眸,脸色映出不一样的红色。
他喜欢欺负人的性格果然没有任何改变。
她不想理他了。
林惟神情夹杂着几些慵懒,松散地咂了下舌:“说啊,害羞什么?”
“…………”成隐嗓音憋了憋:“你,你能不能说点正经话题。”
林惟轻哼了声:“这就是正经话题。”
他可是记得当初小朋友当初拿这个问题讽刺他。
成隐这会儿就是想死。
她死也不说,于是冷声回道:“不记得了,我要睡了。”
林惟低俯着眸子,微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脸颊,引起她鼻尖一阵痒意,她本能地打了个激灵。
“不记得是吧?那好,我们再来一次,顺便帮你回忆回忆。”
男人那张清隽的脸庞越来越近,身前布料的摩挲声十分清晰,她屏住气息,极其小声应了句:“嗯。”音量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林惟贴近她的鼻尖,声音带着懒意:“嗯什么,说清楚点儿。”
成隐:“…………”
她继续沉默装死。
林惟不动声色地舔了下她的唇角:“说话。”
最后,成隐按捺住心绪,瓮声瓮气地回复了两个字。
说完,她整个人像是被煮沸的螃蟹,但林惟还是不肯放过她,非要拔掉她外面所有的坚硬外壳。
“没听清。”他扬起眉尾,眼中盛满了坏笑。
成隐见他总是纠缠不休,到底还是没有发脾气,她闭起眼眸,轻轻在他唇上留下个印记,温软地说道:“别问了,好不好。”
不是求饶,也不是撒娇,但就是这样的声线却让林惟彻底失去了理智。
她的唇齿随即被他撬开,男人重重地吮吸,他占据了所有的主导权,有意地勾引她一起共舞,他毫不愧疚,肆无忌惮地在她唇上只留下独属他的痕迹。
许久,成隐的一声闷哼敲醒了林惟的一丝理智,他的桎梏才终于松开了些。
两人因热吻呼吸都有些不匀,缓了片刻后,林惟安抚道:“睡吧。”
成隐还病着。
他肯定不能做得太过分。
成隐早就被吻得晕头转向,胡乱地点点头。
“我明天要早起,你帮我调个七点的闹铃。”
林惟:“好。”
他拿过一旁的手机,调了个闹钟,躺下后,担心成隐睡姿不好又得感冒,直接将她揽在怀里。
成隐乖乖地枕在他手臂上,林惟盯着她侧脸看了半天,像是怎么都看不够,直至困意来袭,他才闭上眼睛睡觉。
隔天一早,成隐准时被闹铃吵醒。
林惟有略微的起床气,他还在睡觉,成隐赶紧拿到手机关掉闹铃,她正准备起床,林惟睁开眼眸,安静地盯着她看:“今天不是没课么。”
成隐点头:“但是得看书啊,昨天已经浪费一天时间了。现在病好了,得把昨天的内容补上。”
林惟想起她高中密密麻麻的笔记:“你高中是不是每次都年级第一?”
“高一的时候倒数,后来成绩提上来了,就没有掉过前十了。”成隐说:“并不是每次都第一。”
她一旦决定做什么,都很认真的。
除了在忘记林惟这件事上,她总是做不到。
成隐甩了甩脑袋,刚要下床,林惟从身后抱住了她:“再陪我一会儿,半个小时就好,下午我就要回国了。”
成隐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