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这是在愤怒也是在痛哭......
翔鹏赶到猛虎丹宾后就马不停蹄的带上弟兄前往党阳救急。
“弟兄们快随我速速赶往党阳救我们的同胞,那些沐邦匪军是没有人性的,他们一定会屠城。”
山寨里有一部分弟兄的家眷是在党阳附近,加上和党阳投靠而来的东西那是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没什么啰嗦的就随翔鹏赶往党阳。
一路上翔鹏一直在默默地祷告,希望沐邦匪军的动作能晚一点,那可是一千多条无辜的人命。
天怒人怨的时候,老天就是一阵日头一阵雨,泥滑路烂,所有的弟兄们顾不了摔倒过几跤,都想快一点到达党阳。
可当到达党阳街角时,大家傻眼了,只见往日在拓南算繁荣一点的集镇,现在都是残垣断壁。
烧焦了的房屋在雨水拍打下,只见未完全碳化的房梁还偶尔冒出一丝丝黑烟,好像在有气无力的诉说着“你们怎么才来到!”
走进街头,横七竖八的身体让这些平日里在刀尖上舔血的男人都有点窒息。
继续进入街心,更是惨不忍睹,五六岁的娃娃被拦腰砍断,衣冠不整的妇女似乎在诉说她们最后的挣扎。
各家商铺里所有值钱的东西荡然全无,拿不走的东西就地被破坏。
“哎!尽管千赶万赶,还是来迟了!”
翔鹏一个劲地摇了摇头,无尽的自责。
“啊!我的儿,......啊!......挨千刀的沐邦匪军......”
街道商铺后院的一位老妇在哭泣着。
看到赶回来的党阳青壮年“你们怎么才回来呀!”
“赶快搜搜活着的还有多少。”
翔鹏看到既然有哭泣的人,说明还是有人逃过一劫的。
经过全城大搜索后,一些躲过一劫的人都聚集到翔鹏这里。
原来幸存的人都是躲在自己家里比较隐蔽的地方,任凭匪军烧杀抢夺,都不顾及自己的财物;还有的就是一早就外出的干活、办事的人;再有就是沐邦匪军刚刚开始屠城时,不和街长在一块有机会逃出城外的。
看到集镇的青壮年回来后,刚刚少部分逃出城外的街民也回来了。
“万工侯,沐邦匪军带着抢夺的财物回到了灶灰坡。”
一个猛虎丹宾的眼线,气喘吁吁的来报告。
“万工侯,不能放过他们,他们血债血偿!”
“对!血债血偿!”
尤其是那些被沐邦匪军杀害家人的弟兄,一个个怒火冲天,立马化悲痛为力量。
翔鹏一想是应该的让沐邦匪军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现在弟兄们复仇心切,可不能泄了他们的气,何况对付少量的屠城匪军还是有绝对胜算的把握。
“乡亲们!老幼的在下清理家园,安埋同胞,年轻力壮的随我去杀匪军为家人报仇。”
赶到灶灰坡时,那群人面兽心的匪军还在那里生火做饭煮晌午吃。
“刚才我杀了三十七个,奸了三个......”
“有什么吹嘘的,我杀了四十二个,连奸了六个.....”
“哈哈哈!快说说,看看谁的肾功能更好......哈哈哈!”
听到这些话,翔鹏简直不敢相信这还是人做的事,其余的弟兄们更是火冒到了头顶。
“杀!弟兄们,一个不留,血债血偿!”
没等沐邦匪军反应过来,一个个人头滚落在灶灰般的土坡上,头颅的鲜血裹挟着灰土犹如宴席上的主菜蘸了佐料。
“拿命来!沐邦匪军......”
弟兄们个个报仇心切,勇猛无敌,哪怕受了伤都不知道疼了。
翔鹏朝着沐邦参将骑马奔去。
“匪军头领!休得逃跑,尝尝你翔鹏爷爷的霸王枪!”
翔鹏在驰骋的马上附身拿起地上一死兵的长矛,瞄准匪军参将狠狠地刺去,匪军头领也是身经百战,一点也不慌,侧身一让,手起刀落把翔鹏的枪头给砍掉了。见状他微微一笑,一个腾跳飞跃到他的马背上,现在二人都是在马上,翔鹏没有了以高打低的优势。
但翔鹏是在陈府阅过不少兵书和武功秘籍的,没有调换兵器,依旧用没有枪头长矛招招置匪军头领死地,匪军头领也是左挡右挡,二人不分上下,大战了三百回合。
“明知道没有枪头,那还一直捅,捅,捅个屁!”
匪军头领得意地笑道。
他的长刀离翔鹏的脖子只有零点零一米了,看着翔鹏的长矛(不,现在是长棍了)对在自己的胸前,胜券在握的得意洋洋。
正当他欲把刀口割入翔鹏的脖子时,一阵剧痛缓缓倒下。
“谁说没有枪头就不能捅!”
看着口吐血沫的匪军头领,咽不下最后一口气在抽搐着,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