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想我了，习惯就好。至于你想知道的，大长老属于大王子布鲁番的人，布鲁番势盛，他一向瞧不起这个弟弟。他不像是会同意议和的人，所以这该是阿蛎王的手笔。大长老，估计是他派来监视布鲁炎的吧，大长老一死，布鲁炎可不好跟他哥交代，除非他有信心这趟回去之后能压过他哥一头。阿蛎王病危，肯定要从这兄弟中挑一个继承人，布鲁番打了胜仗，布鲁炎来出使，布鲁炎算是把他家老头子的心思琢磨明白了 。表面上看着是远出阿蛎，不与布鲁番争强，可现在看来，他已经赢了，赢的不动声色，还顺带解决了一个对手的得力助手。”
何远静静的听着，并不急着插话。
“只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阿蛎王戎马一生，临到这时，居然想止战了。”
“这很奇怪吗？”
霁寒霄被他这问题问的有些懵。
“也还好吧，有句老话不是说了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或许是回望一生，幡然醒悟了。”
何远对此不作评价。
他只问：“你呢？”
霁寒霄：“啊？”
“这觉得该止战吗？”
“我说了不算啊。”
“我说了也不算。”
何远突然来了这样低落的一句，让霁寒霄有些不习惯，因为何相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很厉害的。
说了半天，他们其实都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
但比那更重要的东西，已经在话里行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