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急于一时。可要做的人,却只有一个,万万不能懈怠的。你看,便是再多的事务压身,也总有千闲万闲是予你的。”
“……”
这一番话听得他面红耳赤,最后还是自认倒霉的送走了这尊大佛。
霁寒霄总是占上峰的,反正言语间吃亏的都是他,只有一句话,霁寒霄没有回。
他说:“你今日不是一般的放肆。”
好像听起来,霁寒霄说的话,于他而言,气过之后也只能算作玩笑话了。
他抬眼看着窗外的人影消失不见,只留有一屋子静静的吵闹声。
剩下的半日他都没在家见着霁寒霄了,晚间李飞给他端了碗面进来。
他方才吃了一口,就皱住了眉头,太咸了。
“这是我煮的,将军他出去了,不好吃吗?”李飞腼腆的站在一旁立着,他也实在不好说什么了,就摇了摇头,没说不好。万一霁寒霄是被人气走的,他总不能说叫人回来伺候他一顿晚饭吧。
只是霁寒霄煮的面,一吃就能尝出来的。
“将军说今晚请我喝酒,他很久没这么大方了。”
何远淡淡的点了点头,心里默道:他又没请我。
可霁寒霄真要说请他去了,他又觉得很别扭了。
李飞临走前忍不住又补了一句,“将军他可能是想着您如今有伤在身,需得忌口吧,不是很远的地方,也就对面那条街拐个弯的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