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布鲁番突然大笑起来,他指了指霁寒霄,又指了自己,说了句“你,我。”便再没有后话。
霁寒霄皱了皱眉,他知道布鲁番不是在胡言乱语,但他不喜欢这句话,就像被鱼刺卡住了喉咙,那种不适充斥着他全身。
布鲁番见他是这么平淡的反应,万分吃惊。
“你知道?”
“重要吗?”
布鲁番笑的更畅快了,“霁寒霄啊霁寒霄,我忽然有些可怜你了。”
“这倒不必了,毕竟我一会儿还要送你上路,还有什么遗言就尽管说吧。”
布鲁番对自己的命运的未来丝毫不恐惧,他像是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眼神里毫不掩饰的探究。
“我真是搞不懂你,你居然这都能忍。我真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控制了你,因为你的强大,完全不会像是一个受制于人的人。作为我此生最强的对手,我真为你悲哀……”
布鲁番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就保持着一个姿势倒在了雪地里。
“都说了可怜我的话就不必了。”
霁寒霄揉了揉眼,十分无奈。
肩上可见血肉的伤他都可以不眨眼,但被砸到脸,还真是糟心啊。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糟心,是特别的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