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怪异得很。”
“小姐。”
秦施屁颠屁颠地来到小姐身边，见小姐在一旁赏花，便乖乖地站在小姐旁边，也一同欣赏着这快要枯萎的花。
这花，春季和冬季绽放得格外美，如今到了秋季，便干巴巴的，失去了活力与生机。
根本不如她之前摘给小姐那朵美艳。
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可欣赏的。
“你来了？”
小姐偏过头，便看见了自家婢子圆润的头颅，她只要稍稍将脑袋一歪，便可轻而易举靠在自己的胸前。
“小姐，我都来了一阵子了，你只顾着赏花去了，都没发现，奴婢还在你旁边呢。”秦施故作伤心，委屈巴巴地抬头瞧着小姐。
可惜，小姐长高了，她抬头有点费劲儿呢。
“怎会？”
无奈一笑，小姐顺手摸了摸小丫头的头，还在上面轻轻抚摸了好几下，前前后后，犹如抚摸一只雪白的傲娇小肥鹅。
“小姐，莫要摸了。”秦施连忙后退几步，捂住自己的头，幽怨地瞧着小姐，哀怨道，“小姐，你若是再摸，奴婢可长不高了。”
“长不高又如何？”小姐笑眯眯地瞧着她。
好整以暇道：“长得高又怎样，长不高就长不高，就这么小小的，也很可爱……嗯，摸上去也不错。”
说罢，小姐五指轻轻摩擦，唇角带笑，表情带着一丝餍足，似乎还在回味着那般顺毛的手感，可见她真的是这样想的。
秦施：“……”她可不愿变成小土豆啊。
她的梦想，是和小姐一样，长出一条笔直又优雅的大长腿来，走路都带风的那种。
想至此，秦施瞧了瞧小姐的长腿，虽都被藏在了衣服之下，可从其隐约的轮廓来看，可见小姐是个腿精。
她还记得，在最初之时，她还胆大包天摸过小姐的腿，如今熟悉了，她倒是有点不敢放肆了。
在她心中，小姐早就成了不一般的存在。
她既爱戴她，又尊敬她，便不愿用先前那般轻佻的姿态来对待她。
或许，这便是想要珍惜一个人的感觉吧。
“小姐。”秦施柳眉微蹙，噘着嘴反驳道，“可爱又怎么样，就算再可爱又如何？可爱又不能当饭吃。奴婢还想长高一些，日后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便挡在小姐身前，才好保护小姐呢！”
她犹记得在元夕节那日看戏之时，小姐直接将她拢入怀中，以柔弱之躯保护着她。
作为一个丫鬟，竟然反过来被小姐保护了，当真是丫鬟之耻！
秦施虽是普通人，可也不愿一直作为一个弱者而存在，她也想去保护自己在乎的人。
保护她？
小姐如仙的面容一怔，眼中漫上如水般缠绵笑意，将她那张仙颜，衬出一丝堕落的凡尘之色。
“好啊。”小姐轻笑一声，眼中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雾气，她眨了眨眼睛，眼中的情绪变得平静下来。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她。
虽然，她并不需要自家婢子的保护。
她，并非弱者，该保护的人，应当是处于面前的她。
“诶？”秦施颇为激动地瞧着小姐，小姐，是承认她的存在了吗？
作为一个心思剔透的女子，秦施哪能不知道，之前的自己，在小姐眼中，很大可能只是一个取乐的小玩意儿。
说得不好听一点，便像是那笼中蒙养的金丝雀，每日供主人把玩，却永远也飞不出这个华丽的牢笼。
如今，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小姐承认了她的价值，这怎能不让秦施激动万分。
“小姐，奴婢一定会努力的！”秦施握紧了小拳头，双眼放光，干劲十足。
她唯一的优势，便是知晓文中剧情，这是优势，也是劣势。
在剧情还没变得翻天覆地、完全失去参考价值之前，她必须努力利用好这一点，让所有的优势，都站在小姐这一边。
她必须，拿出自己真正的实力来，光是卖萌讨巧，可不是她的作风。
看到小丫头劲头十足的模样，小姐温柔地笑着，移不开目光，喉咙泄出一丝轻笑来，却并不将此放在心上。
殊不知，秦施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小丫头，将会爆发出多么可怕的力量，将酆城掀个底朝天。
“那我便，好好看着。”
沙哑又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莫名夹杂着一丝少年与成熟男子之间的韵味，隐约带有一丝挑逗。
许久，一声轻微的呢喃在秦施耳边乍然响起。
“你可知，妖魔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