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我习惯了。”
...
“那就改掉习惯。”
...
“你凭什么那么霸道?”
...
“小宠物可以和主人这样讲话吗?”
绝杀越灵雨。
戴鸿深擅长且毫不费力。
她气冲冲地转身,紧贴床沿,隔他老远,中间酿出个太平洋。
他可不信她能坚持多久...
粘人精一个。
果不其然,顶多十五分钟,像阵小旋风似的卷进他怀里...
手又开始各就各位,往他睡衣里钻。
他也纵容。
“主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那么说话了...”
啧...
又一句作死发言...
她绝对是欠收拾。
“再说一遍...”
越灵雨摇头,她已经被掀翻在他身下,还敢说才怪。
他又舔她...
位置比从前更敏感些...
刚才还说不让她随便脱衣服的人,顷刻之间就反了悔。
舔来舔去,没有着力点,轻飘飘若有似无,好不难受...
她宁可他狠狠咬她一口。
漆黑环境遮掩住两人的表情,做贼不用心虚,那势必上.瘾,他在用嘴唇咬她。
不疼,也不湿漉漉,就痒,故意的。
“我错了还不行吗~”
要哭不哭的调,听到戴鸿深耳朵里,后坐力很强...
他不回应,变本加厉向下,停于肚脐周围,搔弄拢捻,实至名归在欺负她。
“主人..主人...”
“我叫了,你别再动我了!”
眼泪还是滑下来,糊了满脸,戴鸿深将其抹去,十分无奈...
“怎么这么爱哭啊?”
越灵雨缩在他怀里抽泣,眼泪还是像不要钱似的往出掉,沾湿他的睡衣领口,逐渐忍不住的呜咽声由小变大,哭得莫名伤心。
她真的很想打他一顿...
好歹她也二十六岁了,老这么做一半留一半是想谋.杀吗?以为所有人都和他自己一样是千年忍神...
他能忍,她忍不了!
“呜呜——”
戴鸿深彻底服气,从没见过有人这么能哭...
像水做的。
直到他的手指被握住,又缓缓移动向下...比喻成真。
这个小流氓...
过程不算长,前后不过三五分钟,越灵雨整颗头都红住,躲进被里装死,再没了作劲。
索性他也不再难为她,翻身下床,摸着黑走。
“你去哪啊~”
声音很小,似在壳里说话,但周围太安静,所以显眼。
“你先睡吧。”
戴鸿深脚步未停,也没回头看她,几个字说得格外冷硬,充斥着克制...
克制什么?
怕真和她发生关系之后,就再也甩不掉了?
越灵雨的眼神冷厉下来,风暴暗藏,黑夜...总是可以轻易激发各种邪念,人鬼不分,都是寻常。
他喜欢控制...那自己就偏要他失去控制。
收敛起刺,她也下床,浴室隔音不错,勉强听到有水声哗哗得响。
小提琴在演出结束后就被送了回来,放在原位,她昨天晚上就看到了,压根没理,碰都没碰一下。
试试音,还算正常,便懒得再调。
拉什么呢?
好像只能拉那首...
半跪在床榻上,身上的浴袍松垮宽大,不如从前在海滩边的裙子飘逸...
浴室的光隐隐可以照向她,不亮,应该只勉强看得见轮廓,足够了。
于是,她等待,等他来。
等了好久...
也不算太久...
比十年好不少。
“你在做什么?”
她不回答,等着他挨近。
“灵雨?”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声名字喊得好温柔,像是第一次这么柔。
“嘘~我要送你礼物了。”
“除了我爸爸,我还没为别人单独演奏过,你就是第二个。.”
也许,也会是最后一个。
戴鸿深缓缓坐下,在她面前,注视她,间隔不过三十厘米,早超出演奏者和观众的应有距离,他们却像不知。
装不知。
熟悉又陌生的曲子,他知道,是忧郁小夜曲。
十年前听过一次,在之后的演奏会上,她再没拉过,仿佛把记忆尽数封存。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