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她大意了。
她根本就没想到这楼里的水这么深。
回头想想,这里敢卖十三四岁的幼女,还建得如此张狂,一点都不知道收敛,可以想象这背后的人,后台硬得吓人。
这么想来,北寰言说他来沁春城有事……
是……
早就发现了什么?
不然他也不可能到了沁春城,马不停蹄地就往雏凤楼跑。
北寰舞一只手拖着手肘,一只手托着下巴,望着外面点点火光,思绪转得飞快。
北寰言现在是翰林学士,在朝堂上没有实职。多数时间还是在临太傅那里学习,不经常进宫去翰林院。
这次出来也只带了凌信一人,她跟在后面悄然行事。
朝廷方面应该没人知道他们接了密旨出了许都。
怎的北寰言进了沁春城没做停留,直接来雏凤楼,就刚好被人设了一计,入了狱呢?
这楼是有问题,可他们离开许都的消息又是谁放出来的?
这怎么看都是有人知道了北寰言来此的目的,通告了雏凤楼背后的主人,那人才设了这一局,困住了北寰言与她的脚步。
北寰舞想到这里,不寒而栗。
她隐约觉得,这沁春城的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