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对方已经重新转过身来。这一次萧辞丢掉了那一层伪善,眼神变得玩味而充满威胁。
温言跪在地上,低头道:“臣不敢。”
“妙歌是好。”萧辞如愿捕捉到眼前男人的慌乱,脸上便浮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来。“无论是人品、相貌还是性格,妙歌都没得挑。喜欢便是喜欢,说出来,其实也没什么。”
她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温言面前。“她名义上是我身边的女官,但她自幼可是有太傅夫人亲自教导,后来跟在我身边。真论起气度修养,便是世家贵女都比不上。如果有朝一日真的嫁给某家的公子少爷,去做人家当家主母,只要有我长公主府在背后撑腰,那也是配得上的。”
她半俯下身,左手勾起温言的下巴,强迫他把藏起来的慌乱全部暴露。
那不是温言第一次看到有人这样将侵略感直截了当地写在脸上。萧辞的表情里没有犹豫,没有恐惧,也没有畏缩,那眉宇之间,是明目张胆的挑衅。而自己,不过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猎物,只能任凭她戏耍搓磨,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
温言想的至少对了三分,因为萧辞的确非常乐意见到温言此刻惊慌失措的样子。
这惊慌意味着温言不再是铁板一块,而是变成了一个有欲望的人。只要他有了欲望,便有了被拿捏的可能。“只可惜啊,你没机会了。”
“不……不是……”在这样的目光之下,温言觉得自己仿佛是被看穿了一切,脑中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应对。
萧辞的声音里有一种诱惑,那双狭长的凤目勾起,仿佛十分喜欢看到温言此刻的狼狈。“我这一生虽然不见得只有驸马这一个男人,但驸马此生都只能有我一个女人了。你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