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来来回回忙碌到天明,屋内安安静静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寿宴同样是大操大办,为何前世无贼?
目光重新飘离,丝毫没有因一把处心积虑的植楮草,导致白送一条女子性命相联系。
越理越乱,终于不耐的打断絮絮叨叨的闻玄知:“爹爹,师父的故人死了,等师父醒了,该如何解释?”
“故人?”被打断的闻玄知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无过多在意,连连摇头:“这种事,小孩子就莫要惯了。”
闻玳玳瞧出父亲愧意。
非熟悉之人?
叮~
异常轻的声音,还是被穷思竭想的闻玳玳捕捉到了。
是瓦片。
比弹射的箭更要迅猛,小小的人从屋檐下跑出,手脚并用爬到高高的柴堆之上看屋顶。
除了一只拳头大的耗子,正四处乱窜。
什么都没有。
她不顾父亲一个劲儿的追问,又屏息壮胆跑到屋后,小贼跳窗而逃的位置。
顺着不清晰的脚印,走到墙边,应是跳墙而逃。
接着,正打算出门去追,被父亲好不容易逮住。
似见闻玳玳骤然一言不发,魔怔的上蹿下跳,跑东跑西,知她在寻什么,担心露馅的闻玄知故作发脾气,才制止住:“先回你母亲屋中休息,早膳后过来给你师父煎药。其他的事交给爹爹,切记,勿要在母亲面前多嘴。”
表面看起来顺理成章的事,愈加让闻玳玳产生剧烈不安。
前几日,自己擅作主张去乌茶寨找关听肆求助,导致尉迟千澈与关听肆的相识提前,关系缓和变化;拜师决定提前;砌墙提前;甚至连尉迟千澈出花发热的时间都提前了。
固有提前,却都是在拨回原位的轨迹上。
闻玳玳大胆的想,若自己未按前世的轨迹去活,那么接下来自己的一举一动是否会让先前的轨迹继续提前,那么全村的大限之日…….。
推演到这儿,她瞥了眼门后死去的女子,更大胆的猜测难道此女子的死于自己有关?眼下自己做了什么,是前世没有做过的呢?
推本溯源,眼睛一亮,植楮草和陌生助自己洗碗的男子。
满腹疑团,又与女子的死有什么关系呢!
看父亲为难焦灼的神情,似乎知道内情。熟悉的感觉袭来,她再次感到了尉迟千澈蕴藏的危险。
这种忐忑让她自那夜跪地拜师反驳了父亲后,第二次逆行。
“爹爹,要不要将师父移去别处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