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令，说明夫人已经做出了决定……”
“你先等等！”
姜珣打断他，“我可没有这么说，你别胡说。”
“那夫人……”
她再一次打断他，“你还没说你开出什么条件收买我呢！就想让我选择你，你做梦！”
“那夫人进宫是为了……”
“为了试试你的态度！你看我都回来大半天了，你东扯西扯的，就是不亮出你的条件，你该不会是抠抠搜搜的，开不出条件吧？还是觉得我不配你开条件？”
“此话差矣。本王是在等夫人主动开条件。”
“你让我开？”
“嗯！”
“我说什么，你都答应？”
“嗯！”
“这么豪爽？”
“嗯！”
“那你去死吧！”
穆砚尘听了这话，哭笑不得。
“夫人，本王让你开条件，不是开玩笑！”
“这个笑话不好笑吗？”
“好笑，好笑！夫人说的笑话，自然是好笑极了。”
为了配合她，穆砚尘说完后还发出哈哈哈的笑声。
姜珣：“……”
活了这么久，就没听过这么敷衍人的笑声！
“要我开条件，我想了想，我生平所愿就是报仇。如果你能帮我报仇，你就是我的恩人，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报仇？”
穆砚尘目光带着探究之色，“夫人要报的仇，可是姜远？”
“当然！我自幼就被他丢去乡野自生自灭，生母还无故死去，这仇我不该报吗？”
“是该报仇！不过杀一个姜远罢了，不难。只是……”
穆砚尘垂眸，起身去倒茶。
他将茶水递到她跟前，接着说道：“以夫人的本事，杀死姜远不难！可夫人却让他活到今日，怕是因为有顾虑吧？”
“一刀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他了？我要他生不如死！”
“哈哈哈！这有很难！”穆砚尘呷了一口茶，“不过，这并不是夫人至今不愿意动手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