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叶。
上官夭翻身下了驴,把萝卜拴在旁边的大树上,抬手敲了敲布有蛛网的院门。
“噔,噔,噔,噔”
“噔,噔,噔,噔”
反复敲了几次,院内都无人过问,上官夭转身拍打起了隔壁的屋门。
“吱呀”
隔壁的屋门被人从里打开,一个盘着发髻,穿着朴素的老妇人走了出来,上下打量着上官夭。
“姑娘你找谁啊?”
“大娘,我想问问您,您隔壁方家的大姑娘还住这么?我刚刚敲了半天,没有人应呢。”
“哦,你找方念念啊。她倒是还住这,可是自从她弟弟去年没了后,她就不怎么出门了。哎,说起来也是苦命的人,小小年纪,爹娘就没了,靠给人浆洗衣裳好不容易拉拔大的弟弟,说没也没了。你说让她怎么活……哎。”
老妇人边说边摇头,语气里不无感叹。
“大娘,她今天出没出门您知道吗?”上官夭忙追问道。
“没有,她家和我家紧挨着,要是她出门,我这肯定能听见她落锁的声音。”
老妇人信誓旦旦地说着。
“坏了!”上官夭撇下老妇人,扭头向方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