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八卦。
梁知倒是守在她身边,眼见着使劲儿往前瞅,魂都要飘过去。
年兽瞥了眼,故意道:“一个两个尽没良心。”
梁知不走心地安慰:“你第一次领人来,我们好奇点也正常。”
总感觉这话怪怪的,但武年年一时也找不到从何反驳。
没办法听一手资讯,梁知只好从武年年这套话:“实话说,你消失这段时间是不是和他有关?”
武年年身子僵了下,没和余砚池通过气,话不敢说太满:“一半一半。”
梁知得意,觉得自己猜到了真相:“就说你365天恨不得每天都住在武馆的人,突然有什么事呢。”
屁话不敢说的武年年默默听着,缩缩脖颈闭紧嘴不再添乱。
余砚池一路上被盘问的汗流浃背,他祖宗十八代都要说尽了。
和他们谈起武年年,余砚池也不知道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只好浑水摸鱼,生怕暴露一点什么。
绞尽脑汁,筋疲力尽。
这打入敌人内部的过程着实有点让人冷汗直流。
好在这场酷刑终于在一道道菜摆上桌的时候宣告结束。
武年年和余砚池坐一起,同时松了口气。
一桌人没几个能喝的,从前他们吃饭也几乎不叫酒,陈默和陆佰仟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硬是要拉着余砚池喝。
武年年直接一人一锤头给捶回去:“他明天还要赶路,别搞事。”
武氏暴.政之下,都老实了。
桌上惟余讨论哪一道菜更加美味的和谐声音,一片安宁祥和。
只是结账时出了点小差错。
武年年不理解:“我请我的,下次你请,急什么?”
余砚池双手合十万分恳切:“插个队,拜托拜托。”
再来一次真的夭寿。
没想到这群人会这么激动,武年年反思自己,确实有她考虑不周的成分在。
年兽不占理地松口答应:“让你一次。”
辞别其他人,两位勇士迎着冷风慢吞吞地往回走。
他们一点一点盘刚才双方的对话,通个气。
余砚池心有余悸地说:“你们这架势也太吓人了。”
“你不是要死要活地想见。”
“我也没料到一个个这么会问啊。”
“他们平时也没对我这么上心,”武年年嘟囔,“也不知道是受什么刺激了。”
她怀疑是孙倩茹说了什么,但她没有证据。
又安静地走过一段,距离武年年家没多远了。
余砚池喊她:“武年年。”
武年年抓稳被风吹开的帽子:“嗯?”
“我知道你这么多秘密,你不打算讨好讨好我吗?”
“你会说出去?”
余砚池张口就来:“万一我一个不开心。”
武年年不上当:“又没人信你。”
我朋友有可以变小孩的特异功能,说出去谁信。
怎么不上当呢?余砚池遗憾地想。
他拽拽武年年衣服,索性无赖:“那我帮你保守秘密,总得给点好处呗。”
武年年烦死他了。
“说。”垂眸扫了眼这人冻到泛红的指节,她到底没甩开。
余砚池佯装随意:“周末抽一天时间给我行不行?”
武年年实话实说:“周末忙。”
怕被直接拒绝,余砚池攥紧她衣摆,退了步:“半天,半天总行了。”
武年年点点头,余光始终注意着他牵自己的手指。
忍了,但没忍住。
武年年伸出只手拍他的:“手松开,揣兜里。”
余砚池想着事,潜意识地听话收回口袋。
乍被温度熨帖着,手指尖麻麻地痒,他这才有些犯过闷来,武年年好像在关心自己。
武年年揉揉有些凉的耳骨:“冻成猪蹄丑死了。”
嗯,就是在关心自己。
余砚池心情很好:“那也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猪蹄。”
终于挨到居民楼下,武年年小跑过去,一刻也不想在寒风多待。
见余砚池没跟上,她催促:“别磨蹭。”
进来时顺手把门关紧,余砚池拦住准备火速爬楼梯回家窝着的武年年。
余砚池仰眸望向高几个台阶的人:“跑这么急。”
武年年鼻尖通红,她皱皱脸:“太冷了。”
余砚池松开手道别:“快回去暖和着吧,我就不上去了。”
“你现在走?”武年年有些怔神。
“嗯,懒得明早折腾,”余砚池解释,“我起不来。”
武年年:“我可以叫你。”
“之前不知道也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