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余砚池扶着栏杆笑,“现在都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了,还往家领?”
武年年抿抿唇,没再挽留:“你在这等我下。”
余砚池跺跺脚,在外面没觉着冷,一进门就感觉出差异来。
该死的天气。
一阵噔噔噔的声音远离,没过一会儿,又噔噔噔地跑回来。
余砚池还没抬脚看清,就被毛茸茸糊了一脸。
他拽下来,是条米白色的围巾。
“给我的?”
武年年沉默着没说话,又往他兜里塞满暖宝宝、手套,什么装备都给他整齐全了。
余砚池顿时觉得自己的兜有千斤重。
最后一个棉质纯黑口罩拍他掌心,武年年放心了:“路上小心。”
“嗯。”余砚池撑开口罩,勾住一边抵在耳后戴好,声音透出来有些沉闷。
安静地对视一会儿,两人谁都没动。
武年年率先受不住了,眼睫垂落颤了颤:“你怎么还不走。”
余砚池反问:“你怎么还不回家?”
“就回。”武年年有点不放心他,但嘴硬。
见人转身要走,余砚池不再作态,拉住她手腕在兜里扒拉半天扯出来两张纸,还温热。
“诺,”纸张在指尖摩挲了下,余砚池递去嘱咐道,“回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