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置到东厢房里。
韵山依旧替初胭捏着腿,笑道:“小娘子您瞧,纵然是天下之主,在您面前也没了脾气。”
初胭说:“我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总之,他就是想将我哄回去。”
“这样不好么”,韵山试探道,“无论小主子是男是女,都身份尊贵,无人敢欺,而您呢,独得圣宠,谁家小娘子不羡慕您?”
初胭说不好,眉眼间笑意淡了下来。
韵山问她究竟哪里不好,初胭便不答话了。
韵山说的这些,她自然都知道。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陆醉这人,对旁人心狠,对自己更甚。可现在他拿出了十足的耐心,若说她半点没有动摇,那一定是假的。
便罢便罢,常言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日子还长着呢,走着瞧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