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没做什么，北天野却好似受惊，霍然回身抽手，瞪着她厉声道：“你想干什么？”
怀霜揉着被他甩疼的手腕抱怨：“你又不是黄花大小伙，干嘛反应那么大？”
北天野脸上青红交加，语带恼怒：“满口胡言！不知羞耻！你到底要干什么？”
怀霜故作叹息：“你上来就嘲笑我，我很伤心，不如你给我当陪练，我就原谅你。”
“……？”北天野气笑了，“你出门没带脑子是吗？想找死可以直说！”语毕就要大步离去。
怀霜故技重施，试图拽住他的袖口。
这一次没能得逞，北天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躲开了。
她继续没脸没皮地凑过去：“你帮帮我呗，我引灵便秘，引不出来。”
“便……”北天野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胡说什么？俗不可耐！”
“没事吧你，这就俗了？难道你没便……”
“住口！”北天野暴躁地打断她。
怀霜住口了。片刻，指着剑说：“就一会儿，我真的缺人陪练。”
北天野忍耐地闭了下眼，看向她时眼角眉梢都浸满郁气。
活脱脱像债主看见欠债的人，既痛恨又不得不耐心磨下去。
静了两秒，怀霜露出明媚的笑脸。
两排牙齿整齐白亮，吐出的字眼却让北天野无比头疼：“他们都说你是北府百年不遇的天才，能不能让我也见识一下啊？”
“…………”
也许是被她折腾累了，北天野的愤怒渐渐淡去，只剩下疲惫和麻木。
他说：“一个时辰。”
怀霜：“一个半！童叟无欺，绝不延时！”
北天野：“……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