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随着最后一声拍卖锤的落下，“15万，恭喜这位先生，它现在是您的了。”
顺着拍卖师的手遥遥指向的方向，舒展正好看到彭然转头朝他笑了一下。
原来，是师兄拍了下来。
他礼貌性地也回了个笑，不巧被赵凌淮撞见。
对方没说话，只是顺着他的视线也看了过去，又斜睨了他一眼，很快收回视线，又看向台上。
场上的气氛还是那么热烈，但舒展觉得他身周的气压突然就低了。
他在心下叹了口气，怎么就那么巧被看见了呢？
赵凌淮整场下来一共出了三次价，每次都以最高竞拍价格拿到了自己想要的。
他关注了一下，分别是《村落一角》、《伯蒂科的女人》和《打笋的人》。
照片本身就如标题一般。
舒展倒是想从中看出点什么，只是这三幅完全不同的照片，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走吧。”
没来得及和彭然再打声招呼，舒展有些遗憾，问道，“照片呢？”
“小聪已经取走了。”
……
“彭然喜欢你。”
回去的路上，后座的赵凌淮突然开口。
车子突然晃了一下。
“这么激动？”
“不是…师兄有女朋友，怎么可能呢？”舒展眼睛都瞪大了，声音里透着难以置信。
“哧，”赵凌淮抱臂，轻嗤一声，“他就是个胆小鬼。”
“所以，是因为这个，你才不让我与师兄走得太近吗？”他无法辨认这件事的真假，但…
“如何？”赵凌淮继续道，“舒展，你了解我，如果你要与彭然或是其他人有什么…”
舒展心底竟泛起了诡异的甜蜜。
不等话说完，他透过后视镜看着赵凌淮的眼睛，开口，“凌淮，我只喜欢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