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不对时,早已摄入了过多的药物。
甚至不用黑狗在耳边敲锣打鼓,脑袋已经晕得看人三个影,耳朵里嗡嗡作响,好似蜂鸣。
“金宝三,”王亚瑟喊住隔了几桌鬼鬼祟祟要溜的金宝三:“你送她回家,这只钱包里的钱都归你。”
“报告亚瑟王,”见他快要晕倒,金宝三语气也不再狗腿:“不是我不想帮,实在是我也自求难保啊,您还是亲自送何同学回去吧。”
金宝三跟小辣他们跑了,或许情绪激动会让药效起得更快,半分钟前嚷嚷着要暗算他们的人好看的汪大东头一沉,砸在小吃桌上。王亚瑟拄着头,清楚自己也快撑不住,问她:“你自己跑回去,可以吗?”
何皎皎摇摇头,拾起他的勺子戳戳芒果冰,没几下就塌成一滩冰泥。
“王亚瑟,”她下定决心,摊开手掌朝他伸去:“手借我牵一下。”
王亚瑟瞬间意识到她要做什么,艰难地别开脸:“让女生冒险,一点也不绅士。”
“喂,”她不满地鼓嘴:“你都要被扁成猪头了还考虑绅不绅士,面子比命重要哦?”
何皎皎看他是被迷药害得不清,脑子不清楚,面颊红着,耳根也红透了,估计是什么症状类似高烧的新型迷药。
这时候的王亚瑟拗不过她的力气,何皎皎把自己的手挤进他的手心里,轻轻握住,一触即离。
她支着木桌起身,挡在黑狗与东倒西歪的两人中间,无视黑狗不怀好意的调侃,挥出自己人生的第一拳。
于是没跑远的金宝三惊讶地看到,那个柔弱得不能更虾米的女生,身上绽着眼熟的湖蓝色光芒,清澈、强势、却不刺眼。
和今早王亚瑟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