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若不是有一股气卯足了劲在缝补修复,她会在那片黑暗中死去,而不像此时此刻一般,清醒的承受着这无边的痛苦。
无休无止,一面在撕碎一面在修复,像燃不尽的一场大火和春风吹又生的寸草。她的指尖嵌入肉里、后槽牙磨咬的咯咯作响…她感知不到日月变换与时间流转,就在这无所遁逃的一方“天地”里煎熬的承受,昏去又醒来。在苏目渐而适应这一切的某个瞬刻,忽有福至心灵,她尝试以意念操控在体内四窜的灵力,汇流那一股四散的绿,起初确是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就在她心焦力瘁、疲惫不堪欲将休整再战时,意识似触上了某个端口就这样莫名的搭接上了那股灵力…那一瞬间,激昂的情绪像锲而不舍的挖井人望见干涸的土地冒出潺潺涌动的泉水一般亢奋不已。
心随意动,那些附着在皮肉、器脏之上斑驳的绿影齐齐涌向胸腔处,汇流成一条青绿色的丝顺十二经脉游走又归于腹下丹田,如此周而复始如环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