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面如菜色,脚底拌蒜,不及细看邶恒姿态,已踉跄退出门。
又是一阵仓促关门声,门未关严,邶恒已开口。
“还有你,木桩子似的,过来!”
这话说得漫不经心,语气却带刺。
看来柔黎中毒并未泄露分毫。
姜馥迩想尽千百种可能,怎么也没料到邶恒竟是实打实召柔黎来侍奉。
脱衣的步骤都省了…
碍于身份,她实在无法忍受邶恒这般无所顾忌的纨绔姿态。
怕他再做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姜馥迩立即双手拢落兜帽,露出那张清丽如水的嫩容。
邶恒本还懒散微眯的眸子瞬间睁开,如梦惊醒。
“姨娘”两字惊呼正欲脱口,面前明烛猛然晃动,险些被狂风吹熄。
乍暗还明。
邶恒喉间划过一丝锋利的凉意。
未及反应,他薄唇已被双细嫩如脂的手掌紧紧盖住,带着浓郁奇香,熏染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