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鸽掉了卡卡西,因为前几天半夜吐的那一滩血。
佐助被吓懵了,我自己也不遑多让。
我灵光一闪告诉佐助,那是我做噩梦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他睁大了眼睛,表情由惊讶变成了冷漠,“你再咬一口试试。”
“……”
这、就不必了吧!
之后,我在床上躺了两天。
据说,我一直捂着眼睛,说眼睛痛。
但野乃宇老师检查过了,她说我的眼睛很健康,没有感染,也没有病变。
无法接受别人的查克拉,身体又没有明显的外伤,我的情况很棘手。
查不出问题,又怎么敢用药呢?
于是我醒来后,发现了自己手背上插着一根软管,床边吊着一袋透明液体,不用看也知道是我的老朋友-葡萄糖。
我不记得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这些事都是听佐助说的。
我眼中的世界是颠倒的,旋转的,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个不绑着就会飘走的气球。
我坐在床上,花了半个小时才意识到我们搬家了。
没人会分不清榻榻米和木床,这种迟钝反应在我身上有点遥远,好像回到了五岁以前的日子。
新住处距离忍者学校很近,是个二居室的小房子,从玄关进去后,正对着餐厅,以及与玄关、餐厅处于一条直线的客厅。
玄关的右手边是厨房,紧挨着的是我的(划掉)卧室、卫生间、佐助的(划掉)卧室。
距离厨房最远的那间卧室比较大,我想留给佐助,但佐助说我的东西比较多,非得让给我。
唉,总面积不到70㎡的小房子,实在是没必要互相谦让。
佐助鼓着腮帮子:听不见。
我的弟弟在没有我的情况下,独自一个人完成了搬家事宜,让我很失落。
即使佐助告诉我,这是他和卡卡西、野乃宇老师一起做的,也没让我振作起来。
我有点丧,所以忍不住抠细节,想要证明别人没有我对佐助更有用。
至于为什么丧气?
还用说?
当然是因为中禅寺。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她遭遇了什么,但从结果来看,并不乐观。我很害怕,害怕我不能护住佐助。
因为距离那件事已经过去大半年了,我依旧没能觉醒我的术式,就像野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捕猎一样,离谱。
佐助看着垂头丧气的妹妹,完全不能理解她的失落,“怎么了,是我布置的不好吗?”
“没有,很好。”
我摇头,环视着这个不到70㎡的小房子,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佐助做得很好,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什么都做不了,还总是让你分心照顾我。”
茜扯起一个勉强的笑容,眼中的光却越来越暗,似乎有一层无形的阴云笼罩着她。
佐助抬起手,回忆着母亲过去的动作,摸了摸妹妹的发顶,双臂环抱着她,手掌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拍着妹妹的背,“身为兄长……”
提到这个词,脑海里总会蹦出某个混蛋的脸,佐助顿了顿,还是坚持把话说完,“照顾你是我的责任。”
“茜不需要做任何事,就这样好好的、好好地陪着我,就可以了,好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仿佛怕惊扰到什么。
“嘀~嗒~”
我好像听到了雨珠滴入湖中,层层的涟漪搅乱了湖面的平静,心情也变得湿漉漉的,“我是姐姐,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拍在背上的动作停了一下,佐助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语气里多了几分咬牙切齿,“你不是,要尊敬兄长,知道吗?”
我只有一个兄长,是要杀掉的那个,佐助必不能是。
“头好晕,佐助在说什么?”
……
休学后,我的时间理应更加充裕,但实际刚好相反。
一边跟着野乃宇老师学习医疗忍术,一边开发自己的生得术式,周末还要应付忍校老师的考试,日子过得很充实,但我心里却很焦虑。
因为自那晚后,中禅寺没有再出现,我也没能再进入领域。
这样奇怪的现象,我无法忽略。
我是一个拥有生得领域的诅咒,会没有觉醒生得术式吗?
这不符合咒术的力量规则!
可是如果所谓的领域不属于我,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
想想更郁闷了,在我一无所获的日子里,野乃宇老师却从无到有,已经初步完成了断肢再生的理论构想,并在此基础上开发了比掌仙术更精妙的缝合忍术(未命名)。
掌仙术的原理是把伤口的细胞全部活性化,达到几分钟内治愈伤口的目的,但它有一个巨大的缺陷,它不能治愈断成两部分的身体部位,而野乃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