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焦灼的等待c再次表明心意,这实在是一件乐趣横生的事,c埋头做题,好像对我不太在意。我有些怀疑c的真诚了,可恶,我勃然大怒,c难道在耍我?!
“干嘛?一直盯着我。”c偏过头来轻佻的说。
“嘿嘿,没事,我就看看。”我也实在无话可说,c这个人怎么磨磨唧唧的。要说就说嘛!而c还是沉浸在高数的海洋里。让我这只旱鸭子无可奈何。
谁给c发了消息我记得,c说她要去北门,和朋友约了吃饭。
我急了:“我给你送过去。”
c有些意外,好像没想到我会这么做,也许是对我的态度不抱希望了。
或许是我有些迂腐,连两个人讲题这种事都当做约会来的了。c却觉得没什么,大城市的人或许就是比较开明吧。这的确算不得什么。
可我毕竟还没跟哪个女生单独相处过,如果实在说有,那也确实有,高中某一天中午,我早早回到教室,看到班花在多媒体上放音乐,是那首Normal No More 。她看到我,我看到她的脸有些红润,她问我:“四月,你听过这首歌吗?”,我意识到我是个屌丝,跟漂亮女孩说话都不好意思。怕她看出端倪,我听过,又不想跟她过多纠缠,于是就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没听过。她说:“这首歌很好听。”
好听是好听,但是不适合我听。我知道我们永远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不论从哪里来讲。
……
我跟着c下楼,原来跟女生一起走是这样的,也没什么大不了。那晚枫叶还很红。
我们静默的走在道路上,路灯很温柔,却未让她甚至我迷醉。
我说我走右边,c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这其中原因只有我自己知道。但是她没问,我也不说。
我们走着,就只走着。
c右手拿着水杯,我用左手微妙的试探了几下,全都失败了,最后咂了咂嘴,c问:“干什么?”
我莫名其妙的说:“你右手拿着水杯,我不方便。”
c似乎笑了:“你想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致以沉默,c还是把水杯换到左手。我轻轻触碰那凉凉的小手。c没有什么反应,似乎轻车熟路,我就自然而然的绕了进去,十指相扣,c说:“你的手好大,好不舒服。”我:“……”
就牵着手,我想。
这是多好的季节,枫叶缓缓飘落。我们缓缓走下去。
c关掉手机,和我一起浸没在朦胧的夜色里。夜色浓淡正相宜。
……
c慢慢把手抽出,看着我说:“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我脸有些红了,是什么关系呢?当然是那个啊!我又不好意思说,原来扭扭捏捏的人是我来着。我扭过头,想继续牵c的手。c不让,还是问:“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请回答。”
“哎呀!”我感觉我脸红的要爆炸了。“你说呢!”我真的说不出口啊!还好是她先表白的。要是让我来,我恐怕要喝好多酒才敢,尽管那只是轻飘飘的几个字,好似千斤重。
c不太满意,已经到北门了,不满意也不行。
可我要怎么继续写,我以为还没开始,我以为结束了。
……
c在这里,我想,我不喜欢你干嘛给你送这么多东西。
可我只是一片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