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楼,脑子里都是如果推开窗子跳下去将会怎么样。
从小就呆在笼子里的小鸟早已被驯化,没有勇气离开圈养的牢笼。
“我不是卫汾汾,可能这些话你听完会觉得脑子坏了,但我真的不是卫汾汾,我是、我是从别的世界来的,在我的世界里你们只是一本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她?”我的声音就像哽在喉咙,低哑难听。
盛老三嘴角噙着一抹轻浅笑意,动作轻柔的捧起我哭花得跟灾难现场的脸,粗粝的指腹抹去我不断从眼角滑下的泪珠,嘴里的话语却如恶魔低语带着蛊人的旋律。
“你不是卫汾汾是谁,别哭了,今天过生日要开心是不是?”
“我不是卫汾汾,我是霸占卫汾汾人生的陌生人。”
他好像没听懂,我省去那些来龙去脉,重新简短表达,盛汲叙摇摇头,认真地与我探讨。
“想要发箍的是不是你?”
“是。”
“被同桌抢心上人的倒霉蛋是不是你?”
“是。”
“三番两次想自杀的是不是你?”
“是。”
他每个问句都得到我的肯定回答,盛老三颔首下定论。
“那你就是卫汾汾,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不在小说里面。”
一套组合拳打得我晕头转向,他说的每件事情以卫汾汾做主角,但经历过的人都是我,然后我就等于卫汾汾了。
“但是……”
“别但是了。”盛老三双手一夹取下眼镜搁在床边的柜子上,如上次在水煮店我对他做的那样,他勾住我的衣领往下一扯,重新将链子塞进我的手里,他眸子要晦明不定,喉结上的细项圈随着说话上下滑动。
“开拆你二十八岁第二个生日礼物吧。”
(剩下的请移步wb沙雕花不拉几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