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小子怎么配上长刀了?小短刃不够用?”翟天禄拿翟霖开涮。
“今日见到一女子飞刀玩得凶狠,又会使剑,拿弓能让她逃了,短刃近不了身,打赢她得用长刀。”翟霖左手摸搓着捡来的飞刀,右手扶着刚取的长刀。
“你那小短弓还能吃瘪?”翟天禄笑呵呵的。
“你懂个屁!短弓轻而快,只是那飞刀出手更快而已。”翟霖想了想又补充道,“谁像那些富家子弟,弓梢上还要雕龙刻凤,弓体上还要镶上金边。”
“那你说的富家子弟可能只有皇族了。”翟天禄也是接着逗他。
“代指而已,休要乱说。”翟霖气不打一处来。
哐当,寂静。
“陈公子醒了啊!盟主让我们好生照顾你,可能是让陈公子背后给我捅刀子的。”翟天禄反手用折扇一敲,陈安手中的灯盏应声落地。
“公主在哪里?”陈安仍然警惕,又是问道。
“公主已经送到将军府了,只是找寻公主和陈公子的这段时间,和亲的日子已经过了……”翟天禄面露难色。
“你们盟主又是谁?”
“我们盟主消息不便透露啊。”
“无妨,说来陈公子还是我们盟主的堂弟。”翟霖和翟天禄两人一唱一和。
“李怡,李怀柔?”陈安立即反应过来,总说为什么没见到李怡了。
“山雨,身体恢复得怎样?”只见李云彤两步做一步,跑至陈安身前,又是用手到处抓捏。
“思闲,我没事,只是我不敢相信羡河会和骆复北做出这种事情……”陈安说着说着又是垂下了头。
虽然陈安相信江淮是为了李云彤才会做出这种事情,但终究是极端了些,其中细节,也无从取证了。
“你现在还能魅惑几人啊?”翟霖扯了扯翟天禄将其拉至屋外。
“这下魅惑了公主、陈公子和骆复北几人,能空出来的位置就剩两个了。”翟天禄似乎是知道翟霖在琢磨什么,“放心,我会一直留个位置给你的。”嘴上说着,翟天禄又将手搭在翟霖肩上,不怀好意的笑笑。
“你这人怎么这么恶心!”翟霖惊得甩开那手,连连后退,一溜烟跑出了院子。
翟天禄只顾偷笑,又是走进屋里找陈安攀谈。
“陈公子,时候也不早了,阮将军那边还得请公子过去说下情况。如今骆复北闭口不言已是押入镇北水牢,还原当时情形,还得靠陈公子。”
“翟兄有礼了,小子这就去说明情况,只是这阮将军是何人。”
“不出意外阮将军便是是新任镇关大将,陈公子随我去将军府便是。”
一路走来,这街上处处都是江淮、虎溪等人的画像,陈安看着小六的画像出了神。
“这位姑娘是京都人吧,怎么也在通缉令上?”陈安有些不解。
“这人是贼人同党,之前一直潜伏在芙蓉客栈,是她接应走的江淮几人。”
陈安点头默许。
淮南关,将军府。
将军府内此时没得闲人,都忙着整理古袁萧的东西搬出去,又是忙着帮阮灼布置府邸。
这将军府从此刻开始便不姓古了。
大厅里,李意安安然坐在主位,他是来宣旨的。
“杨大人,陈安快到了吧。”李意安双眼未睁,却弄得古袁萧一众心里有些打鼓。
反倒是阮灼一众犹如闲云野鹤,丝毫不把李意安看在眼里。
“快了。”
话音刚落,陈安便独自一人走进了大厅,感其氛围,与李意安行礼之后便悻悻落座。
“人都齐了,那我便宣旨了。”李意安站起了身,清了清嗓。
“淮南关主帅、镇关大将古袁萧,不查属下密谋毁去和亲之事,致与淮西交恶,恐起战事难担大任,念其常守边关,忠勇有佳,改任都指挥佥事,怀远将军。
任阮灼镇关大将、淮南关主帅。
另革去骆复北副将总兵之职,即日问斩。”
大厅之内,无人应声,阮灼倒也不急,玩弄着茶盏,不时撮出声来。而古袁萧也是松了口气,好在保住了性命。
“如无异议,迅速做好交接。”
“阮灼,骆复北一众便由你主持行刑。”
“是,殿下。”阮灼没做停留,接下旨意便往刑场赶去,他深知此事有人欢喜有人愁,还是少在古袁萧面前晃悠的好。
“陈安,你早些和思闲回京都,新阳军要正式编入军制,早些准备,以防两国对峙。”
陈安应声,又是说明了当时的情形。
“古将军,萧烈是你放出来的,那就由你随杨大人去抓回来。”
李意安正要退去,又回头补上一句,“若是让他回到淮国,你我便是千古罪人。”
“是,下官即刻去办。”古袁萧不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