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寒颤,这太子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身边哪里有他的人?
淮南关,刑场。
正值寒露,却是艳阳高照,没有一丝寒意。
“哥,行刑吗?”阮伶腰佩双刃,侧立于阮灼身侧。
“虎溪几人可还在城中?”
“已经依大哥的意思,暗中送他们南下了。”
“信给他了?”
“给了,那日我们让道,虎溪那人对我便有了印象。我说这药由我去送,虎溪看了信件便直接往南去了。”
“骆复北说出流水楼的位置了吗?”
“没有,看他不像知道的样子。”
阮灼一阵沉吟,奇了怪了,中秋夜他在城北掠阵还真不知道城内发生了什么,茶楼上是士卒按理本是古袁萧亲卫,恰巧被阮灼引来,茶楼一时便由骆复北管控,目击者着实是少,这刑场上的几人都是闭口不言,而陈安又是记不得半分。
“小伶,日后多穿穿女孩的衣裳,你穿上指定好看,少去耍刀弄枪了。”阮灼并没有把行刑问斩当一回事,回头又关心起来了阮伶。
“哥,我又不是小姑娘了!而且我还要出力呢。”
“现在哥又是镇北大将了,不像是寨子里,你就少行这男人之事了。也该好好打扮下自己了。”这一说,竟是惹得阮伶眼里泛起了朵朵泪花,宛如宝珠,不争气的滑落了脸颊。
“是啊,哥又是镇北大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