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地里的白龙玉佩,咬了咬牙,往淮河奔去。
“不要管那破弩了!给我追!”为首者懊恼至极,斩杀之事不该马虎。此时逆光,箭弩不便瞄准,也怪不得他看着踩弩装箭者来火。
那四人闻言也不含糊,迅速扔下手中弓弩,提刀便追了上去。
“苏姑娘,梁贯给的药怕是掺了蒙汗药,这些人应该是梁贯引来的,你来指路,我们快些去渡口。”江淮喘着气,腹部生疼。
“箭上涂毒,那小子跑不了多远,我们快些!”刚刚中弩之人催促这身旁三人,这在他看来,可是天大的机缘。
“前方往右,便是渡口,若无渡人,你我便再无余生了。”苏小六精神很好,但事实不容乐观。如此,已是绝境。
江淮闻言,左脚发力,旋而向右,又加快了脚步。若是先前朝西,尚且逆光,此番朝着正北,只怕身后又会要有飞箭袭来。
簌!
果真一箭应声落于江淮身侧。
那为首之人瞬时变换方位,侧身朝东,引弓向北,再起一箭,箭矢所至之处,正是江淮脖颈。
当!
那箭正要直穿江淮之时,只见一杆长枪先至,哐当一声,犹如银龙出世,那支箭矢也就此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