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头上?”翟天禄冷眼以对,不留半分情面。
淮河可不是随便能渡的,且不说本是国界,身着甲胄之人,夜里行军,有何打算;单是那淮河十八寨就能剥你层皮。
众人闻言,也不再忤逆,只是背上五具完尸便要回营。
“新来的翟帅当真不好惹啊!算上这个主簿,已经换掉三人了。”军营里难免有些闲话,几名士卒围坐在一起,总要聊上几句。
“偏偏是太子的人,叫做以往,主簿怎是随便能换的?”
“太子也不好使了呀,听说已被禁足东宫了。”
“还是骑射营的翟将军好,酒肉共享,箭术也是天下一绝。”
“两位大人本是一家,就不要说两家话了。”一名年轻士卒,年纪不过十五,却也在军队里。
“余冉,大人说话,你小子就不要插嘴了,再去给爷们拿几壶就来便是。”
“几位爷当值,还是莫要饮酒了罢,若是翟大人今夜回营,恐有不妥。”余冉看向众人,不免有些担心,新上任的翟帅铁面无情,唯独对骑射营的翟将军笑口常开,总怕惹出是非。
“不怕,翟帅还要抓贼呢!”几人嘻嘻哈哈,根本不当回事,余冉见此,也只能作罢。”
深夜,营地甲胄摩擦声此起彼伏,错落有致,几点篝火了以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