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琪身着薄如蝉翼的拖地睡裙,慵懒的蜷在晃晃悠悠的摇篮吊椅上,两条优美浑圆的修长大腿自然随意的挂在摇篮的外面,两只如莲藕一样雪白的胳膊交叉盘在头顶上,如瀑的黑发有点潮湿和毛乱,散乱的贴在细腻光滑的皮肤上。随着摇篮的节奏,胸前丰满的小白兔也像踩了鼓点一样跟着节拍律动。
偌大的落地窗前,方琪杏眼迷离,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闪过一抹难以觉察的笑容。
“丫头,我洗好了,该你了~”
随着拖鞋的踢踏声,从大厅里面走出来一个裹着浴巾的中年男人。长脸,戴着眼镜,高挺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嘴唇。男人中等身材,体格健硕,浑身洋溢着成熟男人独有的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男人走到方琪身后,看着悠闲自得的方琪在摇篮里眯着一双星目,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一对小兔子跟着晃动的节奏呼之欲出…男人蓦然觉得体内一股力量又开始蠢蠢欲动。这真是一个让人欲罢不能的人间尤物。
男人伸手想撩开方琪身上的睡衣,方琪忽然睁开眼睛,抓住了男人的手,莞尔一笑说:
“又来?郑一鸣,你太坏了~”
眼前的女孩,媚眼如丝,妖娆无比,男人被撩拨的早已神魂颠倒。
只见叫郑一鸣的男人并不说话,急不可耐的一个箭步上去抱起了方琪,裹在身上的浴巾早已滑落在地上~
这是一个意乱情迷的夜晚。外面,冰天雪地,数九寒冬;屋内,如火如荼,巫山云雨。
郑一鸣是容城的一个人物。财政局的副局长,虽然明面说带一个副字,可他在容城财政系统深耕数年,人脉关系资源背景加在一起就是实打实的实力。前几年原配妻子心梗猝死,唯一的儿子在澳洲留学。所以官场中秘而不宣的小口号“升官发财死老婆”,他全占了。
春风得意的郑一鸣从不缺女人。
而一个小小的方琪,怎么搭上了郑一鸣?
其实是白小落在中间搭桥引线,而白小落自己竟浑然不知。
时间倒回去几年。
那时白小落和方琪还是同事,都在容城最大的花店玫瑰园上班。玫瑰园老板是容城的大姐大,人称花姐。花姐人脉广,能力强,有背景,不仅把玫瑰园做到容城独大,更是面向全国开启了玫瑰园连锁,那时花姐特别器重白小落,觉得这个女孩对插花工艺有思想,有领悟,有创意,有品位。也就是那个时候白小落从花姐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
国庆节期间,白小落的大姐白小果和老公薛浩文一起从上海回来,要在老家宴请宾朋好友,出门的女儿无论嫁出去多远,都要在娘家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回门宴。
这也是容城当地的风俗。
于是家人们开始张罗此事。母亲陈雪邀请了亲朋好友,其中就有一个客人,陈雪父亲的老朋友郑显的儿子~郑一鸣。老父亲在的时候,两家关系甚好。
回门宴就订在了容城最好的澄明大酒店。
澄明大酒店距离容城市区还有一段距离,在国家级森林公园对面,有天然氧吧之美称。
那天白小落邀请方琪一起参加了大姐白小果的回门宴。
主宴厅的吊幔有粉色,藕荷色,靛蓝色,如同轻盈飘逸的羽毛,恬静中不失浪漫,温馨中蕴含着话不尽的诗意。间或着百花芬芳,绿植层叠,灯火璀璨,珠光闪烁,晶莹剔透,宛若仙境。大厅内宾客如云,大家推杯换盏,一派喜气洋洋。
大姐白小果一袭洁白的婚纱,和西装革履的薛浩文一起端着酒杯穿梭在宾客中间,接受大家的祝福感谢各位的莅临。过了一会儿,宾客中间响起了掌声,坐在台下的白小落,抬头看见自己的父亲白汉和姐夫薛浩文站在舞台的侧位上,而母亲陈雪,穿着得体的贵妇红旗袍,一脸的春风满面,右手挽着大姐白小果,左手牵着妹妹白小小,款款的走向舞台的中央。舞台的追光灯齐刷刷的照在三位美人身上。
掌声愈发的热烈起来。
“真美,一看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人家这俩闺女,有才有貌,啧啧~”
“不是有三个女儿吗?不见那个女儿呢?”
“听说那个闺女就是一卖花的,哎呦呦,不能比不能比呦~”
白小落低头听着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谈论,满脸燥得通红。母亲陈雪究竟在台上说着什么,她一句也没有听见。
方琪出去接了个电话的功夫,回来时白小落自斟自饮已经醉了。
一看见方琪,白小落一句话也不说,拽着方琪就往外走,这里不是她白小落该来的地方,她不仅仅是多余,连陪衬都不是。
刚好方琪接到花姐的电话,让她们赶紧回到玫瑰园,店里接到一个急单,晚上六点之前必须交单。
那时候,两个女孩都没有车。
问题是澄明大酒店距离市区还有一段距离。
从酒店到市区有一班公交车可以往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