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溪的母亲:“溪儿回来了.......咦,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沈灵溪:“无碍。许是被风吹着了。”
沈灵溪的母亲:“要不要叫人去请个大夫?”
沈灵溪:“不用了,女儿回去睡一晚便好。”
沈灵溪母亲看沈灵溪神色恹恹的,也不多留沈灵溪。
忙让下人服侍着沈灵溪回屋。
沈灵溪躺在床上,眼前不断浮现出齐亦宁的身影。若是沈灵溪当时拦住她,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沈灵溪心里很是自责,一夜不曾睡好。
第二天一早,竟发起了高烧。
待到沈灵溪病好时,齐亦宁溺毙的案子已经了结了。
刑部给的说法是,夜黑路滑,齐亦宁失足落水,加之落水的地方偏僻,无人救援才导致她身亡。
抚安伯悲痛难当,向皇帝辞去爵位带着女儿的灵柩回了老家。
沈灵溪听说后唏嘘不已。
流霜见沈灵溪身体刚好就为了这件事难过,忙想办法开解沈灵溪。
流霜:“小姐,小厨房今日刚做了新的菱粉糕。奴婢记得老爷爱吃这些,我们不妨送些去书房让老爷尝尝。”
沈灵溪:“也好,那便去吧。”
沈灵溪:“女儿见过父亲。”
沈灵溪的父亲:“溪儿来了,坐吧。”
沈灵溪:“父亲在做什么?歇歇吧,女儿带了您爱吃的菱粉糕。”
沈灵溪的父亲:“为父在处理对抚安伯的安抚事宜。可怜齐弘义只有这一个女儿,还是陪他吃过许多苦的。如今本以为能过上好日子,谁知道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他自然是难过。”
沈灵溪:“不明不白?难道说齐亦宁的死另有隐情?”
沈灵溪的父亲:“你怎么这么问?”
沈灵溪父亲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起身将门窗全都关上,压低声音对沈灵溪说。
父亲:“你那天去赴宴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沈灵溪心下一惊想到那块腰牌。
沈灵溪:“我与秦家妹妹觉得席上太闷就出去走了走,结果在齐小姐溺毙的地方发现了一块睿王府下人的腰牌。
沈灵溪的父亲:“那腰牌你们有没有动过?这件事你们没有对旁人提起吧?”
沈灵溪:“没有。我们没动过那块腰牌,事后我也派人以送安神药为名去秦家提醒过秦笙不要乱说了。”
沈灵溪父亲这才松了口气
沈灵溪的父亲:“那便好。此事不简单,估计与太子和睿王的党争有关。”
因为父亲的身份,沈灵溪时常被邀请参加京中的各种宴席,也听了不少风言风语。
据说,自从宸妃去世后,皇帝愈发地沉溺于酒色,朝政大事多
交由沈灵溪父亲与掌印太监徐德祥处置。
皇帝昏聩,而众皇子的年龄却都大了,其中争的最凶的就要属太子与睿王。
父亲看着你沉默半晌方才开口。
沈灵溪的父亲:“你如今年岁渐长,为父就算想再把你当成小孩子护在身后也再不能够。是时候让你了解一些朝堂事了。”
沈灵溪望着父亲日益衰老的面容一时间百感交集。
沈灵溪的父亲:“你可知齐小姐的父亲齐弘义是在太子的劝导下才承担了西疆军粮之事?”
沈灵溪:“女儿那日去赴宴时听人说起过。”
沈灵溪的父亲:“齐弘义是江南首富,即使此次为筹集军粮卖了不少产业,他的财力也不容小觑。若是他留在朝堂中,溪儿认为会对谁助益最大?”
沈灵溪:“齐大人是通过太子才进的朝堂,自然是与太子更为熟悉。在旁人眼中,他若是在京中久留,势必会成为太子一党。”
沈灵溪的父亲:“这件事在调查时,曾发现过一些蛛丝马迹,直指凶手与皇室中人有关。皇上为了皇族颜面命刑部将此事遮了过去,溪儿觉得涉事的是哪位皇子?”
朝中涉及储位之争的皇子不过太子与睿王两位。
太子与齐弘义相熟,齐家离京后就再不便涉及朝堂事,也就是说他们再也不会成为太子的助力。
沈灵溪:“是睿王!”
沈灵溪不禁又想起齐亦宁与那些小姐争辩时涨红的双眼。
沈灵溪:“就为了这个?为了尚且还是莫须有的事,就杀了一个无辜的人?”
沈灵溪父亲见沈灵溪情绪激动,并没有像从前那样安慰你,只是继续平静的说。
沈灵溪的父亲:“睿王前些日子刚刚娶了张家姑娘,这张家姑娘的舅舅可是户部尚书许瑾。如今后部已经牢牢掌握在睿王手中了,溪儿认为后部与齐家相比,哪方财力更雄厚?”
沈灵溪:“自然是尸部。户部掌天下赋税,岂是一家一姓可比?”
沈灵溪的父亲:“说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