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可你要知道户部办事皆要遵循章程,虽有漏洞可钻,但怎比得上商贾之家银钱流动便捷。况且国库连年空虚,部办事也是捉襟见肘,想要替睿王捞钱也没那么容易。”
沈灵溪听后深感脊背生凉,没想到朝堂上的党争已经激烈到了这种程度。
这京城的繁华之下竟都是黄土枯骨!
现实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沈灵溪的眼前。
沈灵溪父亲也觉得一直说这些可能过于沉重,便换了一个话题。
沈灵溪的父亲:“六月下旬舒州刚刚遭了一场水灾,朝廷已将赈灾银两拨了下去谁知今日有一封密折送到了京中...密折上写舒州知府贪墨赈灾银两,竟以混上泥土的树皮煮粥充数,将这样的东西发放给灾民!
皇上派我去舒州密查此事,今日估计就会有音意下来。”
沈灵溪:“皇上下明音让您去查,难道不怕打草惊蛇?”
沈灵溪的父亲:“自然不是下音让为父去舒州查案。皇上正好打算追封齐小姐为永昌县主,为父如今负责对齐家的安抚事宜,明面上是去江南替皇上办理这件事。”
沈灵溪:“明白了。比起京城,江南距舒州更近。父亲到时候只需找个借口离开几日,便可把事情查清。”
沈灵溪父亲欣慰的点点头。
沈灵溪的父亲:“为父此去少说要一两月才能回来。你母亲如今月份也大了,你要好好照顾她。”
沈灵溪:“父亲放心,女儿知道的。”
只是沈灵溪父亲不在,这京中政务...
这几年沈灵溪父亲甚少离京,据说皇上这些年几乎只有早朝时会露个面。
剩下的时间几乎都躲在后宫里寻欢作乐,一应政务都交由两位皇子带着一班大臣打理。
沈灵溪的父亲:“徐德祥虽是内监,但处理政务也算委当。为父不过离京一两月,想来出不了乱子。”
不出半日,沈灵溪父亲便被名进了宫里。
正如沈灵溪父亲所说,皇帝命他去江南齐家传达追封齐亦宁为永昌县主的音意,并且帮着齐家以县主的仪制将齐亦宁下葬。
大半个月之后便是中秋 ,你与沈淑婉出门逛了逛,顺便采买一些晚上拜月时需要的小玩意。
回到府中沈灵溪自然是要先去沈灵溪母亲那里,沈淑婉也与沈灵溪同去。
沈淑婉:“这珍馐阁的月饼最是好吃。姐姐前些日子不是与我说过伯母这两日胃口不好,吃什么都觉得没胃口吗,不如把这个给伯母尝尝?”
沈灵溪:“妹妹真是有心,倒是将我比下去了。”
沈淑婉:“姐姐哪里的话。我们自小就如亲生姐妹一般,伯母也是看着我长大的对我照拂不少。我当然...是要尽一尽孝心的。”
沈灵溪们正一边聊一边走着,身后一个小厮飞奔而来险些撞到沈灵溪。
流霜:“哪里来的不长眼的猢狲,险些撞到了两位小姐!”
那人连忙跪下,不住地磕头。
小厮:“回小姐的话,西疆传来消息,薛老将军父子两人误入敌军圈套,双双战死!小人是去给大夫人报信的!”
沈灵溪:“你说什么!怎会如此?不是说只要援军赶到便无碍吗?”
沈灵溪面色一时间变得煞白,流霜担心的扶着沈灵溪。
沈灵溪知道自己这时不能倒下。
沈灵溪父亲不在,沈灵溪母亲的身子此时再不能承受这般刺激,薛府上也只有沈灵溪外祖母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