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悠然说她名字的时候,语气宠溺,引人沦陷。
叶南竹仰头看他,外面在下小雨,叶悠然没撑伞,几缕头发贴着额头,她皱眉想问他为什么不撑伞,最后却说:“什么身份?她男朋友?”
叶悠然桃花眼尾上扬,不答反问:“你觉得应该是什么身份?”
叶南竹没回答这个问题,她最后用了叶悠然削的伞骨,只是在糊伞面的时候想到那天的场景,一气之下把整个油纸伞涂成了黑色。
好像为了刺激她一样,从那以后,叶悠然每次去沧山,身边都会跟着不同的女生,可爱型,淑女型,天真型......
叶南竹一开始觉得吵,后来习惯了,开始无视,不说话不交流,也不会吵架。
叶南竹发现过去她像个胆小鬼,一直不敢正视内心的真实想法,错过了很多。
她从山脚一直走到半山腰上之前的住处,小江没给她发任何信息。
天色渐渐晚,叶南竹指纹解锁打开院子的大门,里面没人,她来之前没通知陈姨,陈姨不知道去哪了。
晚上将近八点,夜市很深,陈姨摸到灯的开关,拍亮,漆黑的客厅明亮起来。
她注意到沙发上的人影,下意识后退,习惯了光线看清是叶南竹。
“小竹?”
她走到叶南竹身边,见她状态不好,温声问她:“小竹,出什么事了?”
叶南竹扯动嘴角,轻声说:“没有,陈姨,我就是想你了。”
陈姨笑了,和她说起最近的一些开心事:“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要多住几天,最近沧山上可热闹了,上面的景区和政府合作,成了公益项目,开始免费开放,我听说这是悠然的决定,企业既不会亏钱,还赚到了名声,山上不止油纸伞一种非遗产业,像什么苏绣呀.....”
“陈姨。”
叶南竹打断她,开始流泪。
“小竹?”
陈姨找纸巾给她擦眼泪:“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陈姨,凡事都有个解决的办法。”
眼泪擦不完,叶南竹干脆是纸巾盖住眼睛,声音哽咽:“陈姨,我哥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