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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1 / 2)

阿酒捂着心口,眉头皱起,很痛苦的样子,“你们该不是故意设计我的吧?”

司马琅抿抿嘴,“并没有。”

沈曼青道:“是我,我最近常会心慌的厉害。”

阿酒瞪了沈曼青一眼:“就你事多。”说着,她又摆摆手,“算了,本姑娘大人有大量,哎,你们俩叫什么名字?”

沈曼青刚要开口,阿酒自顾自说道:“不会是一个叫阿猫一个叫阿狗吧……”

沈曼青忍住了握紧的拳头,司马琅闭了闭眼,忍下一口气。

“阿酒姑娘,我叫司马琅,我的夫人叫沈曼青。”司马琅说着,不露痕迹地躲过了沈曼青飞来的一脚。

“哦?你们成亲了?”阿酒挑起眉,一脸怀疑。

“当然……”司马琅一句话没说完,被沈曼青正踹了个趔趄,“没有。我们俩是订亲关系。”

阿酒怀疑的神色更浓了。

“算了,不关我的事。不管怎样,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你们之后有什么事情也逃不了我的眼睛~”

司马琅躬身一揖,道:“那便请阿酒姑娘收回蛊虫吧。”

阿酒看了一眼沈曼青,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们两个人,我才一个人,弄个蛊虫保身,不可以啊?”

司马琅仍旧作揖道:“请你收回蛊虫。”眼神凌厉。

阿酒撇撇嘴:”哼,倒是挺护食。”说着,手一挥,也不知用了什么香,沈曼青衣服里窜出一只蛊虫来,迅速溜进阿酒打开的小瓶子里。

“好啦,现在你的娘子安全啦。”阿酒又翻了个白眼,要吐的样子。

“嗯,身上舒服多了。”沈曼青道。

司马琅脸色柔和,又道:“如今要寻得孤岩花,便只有回到原来的时空,去问问袁慕,那孤岩花到底是从何而来,只是这道梦境之间的穿梭之门,不知如何才会打开。”

沈曼青也思索一会,摇摇头。

阿酒道:“什么梦境之门?你们在说的不会是南疆的云梦之法吧?”

“云梦之法?”沈曼青疑惑。

司马琅道:“云梦之法,就是南疆大军编织这整个幻境的法子。”

说来也奇怪,阿酒听到“南疆大军”“编织幻境”之类的词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沈曼青和司马琅对视一眼,猜到或许梦境中的人是无法知道自己只是梦境里的人的。

阿酒又道:“云梦之法,是上古时南疆巫王创造的秘法。那个时候,巫王最爱的巫后病重垂危,有巫者献策,用云梦之法创造梦境,令巫王一探巫后最深的记忆,找到巫后的心病。”

“巫王倒是痴情,愿意舍身进入梦境,梦境之中凶险重重,稍有不慎,便会被困在梦中,极难脱身了。”沈曼青道。

她同情这个巫王,有江山社稷要顾,但心爱之人的性命又危在旦夕,自己只能选择一边,那真是左右为难。永山于自己,是不可忘却的故乡,生于斯长于斯,要舍弃它,便等同于舍弃了一大半的自己,实在无可奈何,必须入梦。只是如果有一天出现了一个对自己极为重要的人或事,自己又会作何抉择呢?

“巫王么?确实,愿意舍身去救心爱之人,不是谁都能做到的。”阿酒难得同意了沈曼青的观点。

司马琅摇摇扇子,“巫王的江山社稷,泱泱子民可就苦了。”

“然后呢?”沈曼青问。

“然后,然后就没有了,上古传说并没有说巫王最后有没有探出巫后的心病,只是说巫王最后将这云梦之法封印,只有王族中人可以在最危急的时候使用。我会知道还是听师傅讲的。”

“阿酒姑娘的师傅莫非是……”司马琅还没说完,阿酒便接道:

“我的师傅就是南疆女将星,伏月。”

“伏月?这个名字我好像听沈云讲过,伏月这个人,为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俘获敌国将领,甚至可以以身诱敌。”沈曼青道。

“哼,也就你们中原人这么在意什么女子贞洁啦,不从一而终就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啦,在我们南疆,这些无聊的观念都是最底层的男子用来哄骗人的,就算这样也只会被笑死,也没人信的。”阿酒露出轻蔑的神色。

“嗯,这我倒是听说过,南疆那边女子也是可以继承王位的,历史上也曾经出过几位厉害的巫后执掌政权,政局清明。”司马琅道,言语中有几分敬佩之意。

“那伏月如果有机会,倒是想见一见。”沈曼青从小到大没出过永山,对什么新鲜的事情都好奇,心里虽然有一大堆门派教授的正邪黑白观念,但是也知道,自己从来没有真的经历过世事,那所谓的观念不过是别人教的,是真是假,其中未道明的隐晦细节,曲折心思,都是一片模糊,她心里总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想要看看,正与邪,黑与白中间那道灰色的界限是如何划分的。

“想见我师傅?她可忙了,估计没时间见你们这些小喽啰。”阿酒尾巴都要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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