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可能会得风寒吧。”山海似乎认真思考了很久
“……”
扁舟无声地漂泊在湖面上，她立在舟前，一手撑杆，轻轻哼着歌，心情似乎很愉悦。
四周皆是黑压压的树林，时不时飞出几只乌鸦。
湖水上漂浮着头骨，有动物的也有人类的。
“这世上存在着神仙和鬼怪。神仙是天地的产物，可以是花草树木，也可以是江河湖海。而目前为止只有一位神，其余的都是仙。”山海似乎想起来什么好笑的事情“你猜猜是谁？”
“姐姐你？”
“答对了，真聪明。”山海收起笑容“神仙有职称。我在万年前辞去了仙班，到凡间云游。所以，当初你要是捅的我是有神职在身的话，可就不止雷刑这么简单了。”
山海继续说“我虽然没有神职，但是那天上的地盘曾经是我的，只是我嫌麻烦，丢给别人管罢了。那些仙官都得尊称我为‘三尺神’。这个名字是我一位故人起的，理由是因为没有我就没有他们。哦对了，我虽然没有神职，但是有审判权。”
“举头三尺有神明？”秦染猜测道
“嗯。没错，那些神仙都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山海今日心情似乎特别好，话也多了些。
“然后，今天我们拜访的这位，是鬼怪。她不由天地万物所化，而是由人类的怨念所生。”
秦染看着山海，想着这位神明的过去。
突然，林子里有异动，一团黑气飞蹿。
“她是一种精怪……”山海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利剑，伸手一档“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