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时间竟听不清到底有多少人。
秦明珠强忍恐惧才没让牙齿的碰撞声跑出来。她强作镇定,一动不动只等药效褪去。
空气中散发着热浪,她嗅到了浓厚的土腥气,松弛的手甚至碰到了几颗硬硬的麦子。
京城寸土寸金,不会有类似农田的地方,这是已经出了京城了。车程不超过一天,很大可能是邻城——水城。
秦明珠在脑中勾画地图,不知过了多久,有人上前把她翻了个身,“老坎,你也太粗鲁了,把人搞得这么脏,待会儿怎么上?”
“别搞这么多名堂!”老坎粗声粗气。
那人便格格地笑起来,“好了,好了。知道你是怕抱着人会忍不住。”
一水的调笑声振聋发聩,秦明珠趁机蜷了下手指,感受着体力逐渐恢复,心中的恐惧也散了些。
她被几人拖进一个阴凉的房间,空气中散发着酸腐的气息,像出了一身大汗的壮汉将没洗的衣服袜子堆在角落,日月积累下来的酸臭味。
有人凑近她的脸,熏鼻的口气喷在她的头罩上:“要脱了罩子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