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年假通知下来,君生盯着手机上的日历表,一阵沉思后,便翻查一些线路图。
他拉开抽屉掏文件,发现之前整理成玉的一叠相关资料,竟然不翼而飞!
君生愕然,立即朝四周看一圈,偌大的办公室,最后停在旁边桌的小张身上。
"小张,你碰我抽屉?"
小张摇摇头,反问他,"怎么了?"
君生思索片刻,抓过椅背的外套就往外走,上车开往家的方向。
午后阳光明媚了寒冷天气,新春将至,一路车水马龙,行人汹湧。
等红灯时,车窗往下,君生点烟吸,从左侧镜子瞄到,近期一直跟着的灰色小车,半眯眼一会儿,绿灯一亮他继续驶,烟丝从唇边散开。
君府的工人正在大清扫,君生脚步匆匆穿过前院,一进大厅就问一个正端着托盘的小女佣。
"我妈呢?"
新来的小女佣一时愣住盯着他看。
在厨房闻声出来的老保姆义婶,见到君生就开心一笑。
"阿生回来了,夫人在后院梅花林打牌。"
君生点头,往后院走。
义婶手里握着汤勺,看了会君生背影才转身。
"义婶,他是君夫人儿子?"小女佣追着义婶进厨房。
"嗯,别多嘴,干活去。"
"哇,长得真帅……"
君府属半山的大面积别墅,后院种有一片梅花,一条小型人工湖养着锦鲤,有工人在边上投喂饲料。
边上的木柱帐篷,燃着暖炉,有低笑的交谈声。丘舒穿着皮草滚边大衣,除了麻将桌上的3位女士,边上还站着林清跟另一位年轻女孩,正端着杯子在交谈。
"阿生!"丘舒脸上带着惊喜,她的座位能最先看见他,也不管手上的牌,起身就迎上去。
林清跟那女孩也望向他,看他一身黑色休闲穿着,虽然清冷着脸,但高个加大长腿就十分养眼帅气。
"妈,能打断你一下吗?有事问你。"
君生双手插着口袋,手指拢握,眼光扫过母亲耳后几根银丝,力度又松开。
"在这不能说?"丘舒笑着问,微仰着脸,目光渐变审视,接着扭过头去。
"小清,你替我打一把先,我跟阿生聊几句,你们慢慢玩。"
李清笑着说好,几位女士仍盯着君生。
丘舒说完,挽着君生一边胳膊,往梅花林的小石道走。
"天呀,君夫人的儿子长得好俊。"打牌的其中一位啧啧赞叹。
"长相像君先生呢,这身材没得说了,不当警察可以当模特……"
"哦!原来是警察呀,虎父无犬子……"
"听君夫人提过,儿子还是单身呢。"
"不是吧?这模样这身材……还有君家的家境?"
李清垂眼看牌,再出牌,声音温和又随意,"阿生是刑警队长,经常日夜颠倒,听阿姨说,有打算年后给阿生出主意,看他愿不愿调个文职。"
几位女士听到这就听出了什么,下意识地互换了几个小眼神。
可李清边上的年轻女孩,却单纯地接她的话。
"难怪呢……警察这职业太危险了,不是一般女孩子能接受,转文职好啊。"
梅花散发着阵阵清香,连串的茂盛似乎在暗自争艳,粉中透白清雅宜人。可君生一点心思欣赏也没有,心里一团疑惑塞滞已久。
他停下脚步,收回被丘舒挽着的手臂,垂眼看她,声音放低。
"妈,你认识成玉吗?"
"谁?"丘舒轻笑,先发制人,"这名字有点印象……我想想,陈玉?男的女的……"
"妈!"
"儿子你怎么了?你要问我什么?认不认识又怎样?"
"你果然知道成玉。"君生蹙眉,语气生硬起来。
"6年前的10月,你们送我出国做康复治疗,整整3个多月我都浑浑噩噩……只记得我摔下山被附近村民救了。"
"阿生,你到底怎么了?"丘舒瞳色闪了下,看着儿子眼睛里的湛黑,深不可测。
"你们说救我的是一个姓汪的村妇,家里的老人家是位医生,他们合力救下我。10月初家里接到那女的来电,才知道我还活着。"
"没错,确实是这样。"丘舒点头,接着说。
"我们家开了两部车连同医院的救护车一起去找你,山路不好走,村道更是只能步行,当时你伤势很重,脑袋还扎着绷带……"
"妈,当时我身边有什么人?"
"就是那名村妇,那位给你治伤的老医生,听说病了正在卧床,你爸当时就拿了50万现金给她,还留下联系号码,交代老人家情况如果没好转,就送到市中心的医院来,治疗费用全免。"
君生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