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交道。＂
成玉已经站在桌几边，用刚沸的水泡茶，白雾飘起，将她冷白侧脸柔和了许多。
＂更让人好奇的是，成玉勾搭老班长一起‘私奔’……＂
＂喝茶吗？＂成玉端起杯子问她。
兔子愣了下，望着成玉与世无争的眉眼，撇下唇尾，无趣地耸耸肩膀。
这时有人敲响房门，顶层除了她俩，还有尤夫人跟老班长，连保安大哥都只留值两名。
＂成玉，收拾一下，我们出去走走。＂
成玉开门，老班长一身夹棉暗纹长衫，围着围巾，戴着垂链子的眼镜，手里抓着黑色礼帽。
有脚步声接近，穿着短皮草配长裙的尤夫人，抬腿进卧室，怀里抱了件棕色外套，看见兔子便问了句。
＂我们出去转转，要一起吗？＂
兔子摇头，＂不了，我晚些有约。＂说完起身收拾边上的工具箱，拎起离开卧室，走在走廊时，她扭回头看了眼，老班长站在墙边，房门嗒声关上。
＂兔子跟你闹脾气了？＂
尤夫人坐在床上问成玉，看她脱下睡裙背向着，看她摇摇头。
成玉四肢纤细，玲珑线条流畅，由于皮肤冷白，所以疤痕更为明显。尤夫人目光定住几秒在腿上疤痕，眉心跳了下。成玉长发挡了半背，蝴蝶骨很凸，腰尾也十分漂亮。
＂穿那条高领连衣裙，之前我给你买的，灰色的。＂尤夫人说着展开那件棕色外套，是件羊呢翻领大衣。
＂搭这外套刚好，别穿你那些丑不拉几的衣服，别让我丢脸。＂
＂那件给兔子了，她说很喜欢。＂
＂你可真大方，那条裙子好几百块呢。＂
成玉继续翻衣柜，最后尤夫人回房间拎了条米色针织连衣裙，吊牌刚拆。成玉穿好裙子再套上棕色大衣，尤夫人给她系紧腰带，退后些上下看了遍。
＂终于有点人样。＂
说完在包里掏出口红，给成玉抹上带珠光的红色，想了想又去拿粉饼，成玉抬手阻止。
＂我们这是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