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他们一群年轻人刚到,就来了一个姓谢的老管家,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少爷,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小姐,你是没见到那场面,就像一个远行的游子看到亲人一样。”雉入那风流倜傥的模样,说话时不知从哪里取出一并折扇,一边扇一边说。
褚子兰用眼神看向水冰:他一直这样?
水冰亦用眼神回应她:他说这样看着潇洒。
褚子兰:你不管管
水冰:确实好看
褚子兰:得,他就知道你吃这一套,美男计。
“说起那谢管家,小姐,你一定不知道他是谁?”雉入将扇子一收,在手中一拍,停了下来,神秘莫测的样子望着褚子兰。
褚子兰端起秋伊为她倒的茶,不慌不忙的“他来自南宁”
“嘿,神啦,冰儿,你瞧,小姐已经能掐会算了,连这都知道。”
“说重点”水冰看雉入真是空长了一副好皮囊,说话挑不到重点。
“冰儿,不要对人家这么凶嘛。”雉入靠近水冰的座椅坐下,拉着她的袖子撒娇。
水冰一吼,雉入一撒娇。
水冰一脸红晕看着雉入,得,这美男计妥妥的又成了。
余下的众人看着这惊掉下巴的一幕,眼神来回飘荡。
为蜃: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褚子兰:不知道
秋伊:他以前不是挺硬气的吗
褚子兰:不知道
秋伊:这狗粮从下车就没停过
为蜃:打断他们吗?
褚子兰:你去
“咳咳咳,稍后我们还要赶去乾城,二位别腻歪了。”
褚子兰和秋伊不敢置信的看着为蜃,木头桩子竟然会用腻歪这个词,不容易啊。
“你好好的,不准再用美男计了。”水冰尴尬的端起茶杯平复心跳。
“咳咳”雉入正色道“这事得从头说,不然你们听着费力,自从接到小姐的指示后,每日都派人远远的跟着日新叔他们。
就在前段时间我们的人相继被抓,意识到,他们这是终于要动了。
可是眼看着他们被抓,跟踪时人还突然就跟丢了,始终找不到他们在哪儿,急得我嘴角都上火了。
直到日新叔被抓,我们才找到他们的巢穴,日新叔之前给了我一只蜂虫,说是遇到突发情况处理不了可以用这蜂虫去找他,当时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靠着这蜂虫果真找到了日新叔,小姐,再猜,这次他们藏在哪里?”
“必定是在城内人来人往之地,他们抓的人多,运到城外来回次数多了,惹人眼,地方不小,想套出些秘密,审讯少不了。
蔺城已归属陈国,官路上的人全部换完了,这事又极其隐秘,只得暗地进行,不是赌场地下室,就是青楼或者热闹的茶楼、酒楼,这些地方都有各自调教人的地方。”
“小姐,神了,我们原以为他们用银子开路,藏在哪家的牢里了,没想到跟着蜂虫最后去到了福胜赌坊。
他们在外掳人,绕一圈又回到原来的地方,真是应了那句灯下黑,难怪我们找不到,压根就没想到他们的据点就是福胜赌坊。
找到他们藏匿的地方我们就放心了,没敢派人探进去,怕打草惊蛇,就在外围盯着他们。
之后我们将周围的城镇的高手全部调了过来,一部分藏在城中,一部分藏在仑虚山里,由于不知道他们最终会从哪个入口进,所以只得一边潜伏,一边往村里送信。
至到二十多天前的夜里,他们终于动了,原本是计划城中的先救人,山里的跟着他们,但想着他们的功夫实在是深不可测,赌坊地牢里的人若是没用早被他们杀了,若是有用估计也要等他们回来再处置。
所以我们最后商议决定先不管牢里的,先保住村子再说。
我们的人对进村路线熟悉,看着他们去的方向就知道他们找的入口在哪里,所以走捷径在各个点安插了眼线,原以为鬣狼会全部进谷,谷中和外面两面夹击有全灭的希望。
可谁知进入仑虚山密道口时,他们居然留了五十人在外,截断了我们谷与中联系,若是绕道其他入口,相差太远,肯定来不及了。
算着他们脚程,等他们全部进入长乐村之后,我们在外面围着的一百多人就向在外的那五十人发起了进攻。
我们人数是他们的两倍,能当杀手的,个个武力也不弱,还是我们先动手,按道理怎么着也能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吧。
可这群黑衣人,真是应了那句以一当百啊,就最开始那一刻有些方乱,几个回合下来就占了上风,他们个个背靠背,十分默契。
正当我们支持不住时,突然又来了一群未蒙面的黑衣人,可他们就是没蒙面,我们也不认识他们啊。
我们个个面面相觑,看来今晚是活不了了,你们猜我当时最后悔的是